阮清梦扯着嘴角,“是吗。”
“我是什么味?”
贺星河眸子深沉,攥着那缕黑发轻轻勾住,眼睛往上挑,看着她。
他承认。
半晌,他声音低哑:“你洗澡了。”用的是陈述句。
听说她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急需用钱。
阮清梦伸手撩起自己耳边的一缕长发,夹在指间晃动,发尾点着自己红的,小嘴微张,鼻子浅浅口气。
贺星河松开黑发,挑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
她的动作其实有些生涩,可他被诱惑了。
阮清梦坦的很,一手撑在下巴,脑袋歪过去媚地笑。
梦境记忆的存在大概就是这点好,他们才刚在一起,可是一切都奔着高效走去,谁都不用羞涩,拒还迎盖弥彰都是成年男女之间火花四的对手戏,他们完完全全享受其中,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邹庆庆方才加了她微信,和她说起,夏秘书之前原本不过只是一个安安分分的小秘书,不知为什么,最近心思才活络了起来。
贺星河不说话,微微颔首,眸光上移,沉沉地看着他。
转过没再搭理她,三两步走上前,推开了办公室大门。
阮清梦
但那又怎样,她想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也要看别人乐不乐意。
阮清梦在鼻间发出不屑的哼笑,神色自若,稳如泰山。
“忘记了。”她摇,“不然再确认一下?”
“夏秘书。”阮清梦轻声喊了句。
她不仅洗了澡,还洗了,发尾微微,散发着淡淡的薄荷清香。
她叹口气,脚步移动,线条柔美的双包裹着黑色丝袜,麂绒短裙下大片风情藏而不,眼是水波动,腰是盈盈一握,勾起笑着像狡黠的狐狸又像乖巧的猫咪。
贺星河早在门响的瞬间就抬起,办公室里隔音好,他不清楚外的对话,一双眼灼灼地盯着来人,手里的钢笔顿着,笔尖金属光芒微闪。
阮清梦走到办公桌前,把钢笔从他手里抽出来放到桌上,弯下腰,半个子趴到办公桌上,贴针织衫勾勒出曲线玲珑,领口有些低,出前雪白的。
夏秘书脸色僵了下,微微了腰,“阮小姐说笑了。”
阮清梦握住他的手,更往前靠了些,手指沿着他的指尖往下,到他手腕,带起若有似无的瘙。
“你们贺总不喜欢女人穿白色,想要勾引一个男人,好歹也要弄清楚他的品位。”
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她不是傻子,当然能看的出来夏秘书是什么心思。
她把那缕长发递给他,“你闻,是和你一样的味。”
贺星河垂下眸子,盯着她前出来的雪白一片,还有柔的腰,结微动,“你没给我过饭。”
“比答应你的时间早了三个多小时。”她冲他眨眨眼,“怎么还是一脸不高兴?”
“是没有。”她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往前倾,“但你可以吃我。”
生活的倒很是小资。”
她不打算参加这场无谓的“战争”,贺星河爱她,她已经是赢家。
“我去给清承了顿饭,完就回家洗了澡。”她向他解释,另一只空的手覆盖在他的右手手掌上,手指沿着骨节打,细腻的肤摩着糙的纹路,交织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