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的男人说的“按摩”是三浅一深的刻意弄,每一次都专挑她感的肉强势研磨,用这样磨人的刺激得她缴械投降。
“这么乖的弟妹,奖励子装着哥哥的睡觉,好不好?”
情人般的吻让人忘却了理的枷锁。
“好乖好乖……说好了,那今晚为了不漏出来,弟妹要好好夹着哥哥的大鸡巴才能休息,让哥哥用鸡巴给弟妹睡前按摩好不好?”
“哥哥……哥哥……不……又要去了……又……又要……”
“啊……啊啊……哥哥……不要……”
沈恪伏在她前一边啧啧,一边前后抽弄起来。
“喜不喜欢哥哥这样你的小?”
“乖死了,亲爱的。”
几近天明,少女力不支昏了过去,沈恪才将她前溢出的汁干净,腰一,肉棒堵住饱胀的口,他才餍足地收敛攻势,拥着她一同睡下。
“……好……啊……啊啊……”
“……喜欢……啊……嗯嗯……唔……”
即便如此,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不要哥哥你的子?”
“呜……!”
“……呜……哥哥……”
嘴巴上拒绝着的少女,下本拒绝不了这么猛烈的攻势。
“可是弟妹,哥哥的鸡巴插进小里,子就会一口,这样不是能更好地帮助弟妹纾解涨之苦吗?”
“乖,哥哥进子里,用堵住水,弟妹就不会着凉了。亲爱的……怎么水得像小母牛一样,又又乖,真可爱。再张开点,让哥哥好好把没到的角落都按摩一遍,好不好,嗯?”
——他觊觎已久的弟妹,只有这一夜怎么足够。
“好乖好乖……这是第几次了?”
“唔……好……”
怎么可能会有没到的角落。
眼前的男人哪里还有温柔兄长的模样,分明是一只红了眼的野兽,将他的小白兔拆骨入腹,还要她心甘情愿。
紧致的爽感让男人关一如注,尽数交待在她的子深。
“啊……啊啊……不……哥哥……”
“也打开子,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他说得好有理……
收信对象,沈信。
“啊……嗯嗯……”
“弟妹的小好会夹,平时就是这样夹着小信的吗?”
沈恪的神起来的速度和沈信有得一拼。他着她的脸颊与她吻,尖才纠缠了那么几圈,棒就再度坚地撑开了媚肉的皱褶,在子口跃跃试地摩。
肉的愉悦一遍一遍地背叛着理智,紧咬着男人狠戾的不放,媚肉像有自主意识一样,裹着肉棒要他往里凿。
沈恪打开手机,拍下一张少女的背与婚床上的痕迹,点击发送。
狰狞的肉刃放开幅度,冲着口的芯咕啾咕啾地凿弄,每撞进去一次,淫水都要飞溅到两颗的上,再下垂至她与沈信的婚床上。
听话地用她在沈信上锻炼出的熟练技放松下。甬绵绵地松了松力,却黏糊糊地裹着肉棒呼般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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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早已泥泞不堪,高出的爱与肉棒钻凿出的混淆在一起。
直到后半夜。
哥哥……
脑子里都是沈恪这些日子在家中对她微笑与陪伴着她的温柔片段。沈信不在的日子里,他占据了太多时光,也总是如他所言那样为她分忧解难,细心呵护着不让她有一丝不快。
“亲爱的,哥哥只是想让你舒服。只要能让你舒服,哥哥什么都愿意。”
“呜……”
啵的一声,少女招架不住这样的攻势,沉下子接受了大肉棒的洗礼。
“不……不是……不对……也不对……呜……”
肉碰撞的啪啪声与淫乱的交媾还在卧室内动人地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