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晨把萍萍搂住,直接强吻了她。
“唔……”萍萍的脑袋被他死死地抱住,她怎么推都无法推开他。
要知dao,男女实力悬殊。
王应晨吻技极好。不停地tian弄xiyun她的she2尖,两genshe2tou不停搅动在一块儿,一起共舞。
萍萍一开始的挣扎,也慢慢被化成了水。ruan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被他狂吻。
王应晨察觉到她细微的shenti变化,心中有些高兴。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了她的mao衣下摆。
萍萍睁大眼睛,用手握着他的手腕。
男人强势得很,压gen不受阻。
他的手,从她的mao衣下摆,一路往上走,摸了进去,单手抓向她的ru房,隔着她的xiong罩搓rou起来。
“嗯……”萍萍内心是抗拒的,shenti也在挣扎,反应却很诚实。
男人的手很灵活,一下子推高了她的xiong罩。修长的手,在她丰满的nai子上rounie施压。拇指和食指,掐住她zhong胀的naitou,有一下没一下的。
他一边享受着萍萍柔ruan的肉ti,一边贪婪地yunxi着她嘴里的津ye。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松开了萍萍。
可是萍萍没发现,她已经沉浸在他给的爱抚中,闭着眼睛tanruan在他shen上,像一滩水似的。
王应晨的手,伸进了她背后,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萍萍都没有察觉。
下一步,他掀起了萍萍的灯芯绒半shen裙。
刚刚摸到她的两tui间,萍萍立刻夹紧了双tui。
男人立刻用别的方式让她分散注意力――拉起她的mao衣,低下touhan住她jiao艳饱满的naitou。
果然,萍萍察觉了他想要上下进攻的意图,本来在挣扎。
可是,当她的naitou一被他han住,她浑shen就像是chu2电了一样……
王应晨抬眼看着她靠在座椅上,双眼迷离。于是,ma上进行自己的下一步计划――把手从她的ku袜里伸了进去……
他的指尖还没碰到她的阴chun,就先碰到了shi漉漉的黏ye。
“怎么那么shi?”王应晨笑了笑,手指继续往她的蚌肉里伸,一上一下地hua动。
萍萍彻底疯了。
她浑shen像痉挛一样,感觉巨大的yu望在吞噬自己……
她稍微找回了一丝理智,右手无力地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可是她阻止不了――她的内心其实也不想阻止。
王应晨的手指,在她两片阴chun和一颗阴di之间游走。
她浑shen战栗,她的“城门”彻底失守了。
这是第四个造访她私chu1的男人。
男人的手指熟练地分开她shi哒哒的阴chun,拇指摩挲她nong1密阴mao下微微掩盖的阴di。
萍萍满脸通红,不自觉发出一声嘤咛。
男人还在摸弄她的下ti,手指轻轻地hua过她的潺潺liu水,时快时慢地rou弄她的蚌肉和阴di。
男人的中指也加入了“战局”,却是直捣黄龙――缓缓地插进了她又shi又hua的小nenxue。
“啊……”萍萍发出一声妩媚的呻yin。
这是这几天以来,她的私chu1第一次有异xing造访,尽guan只是一gen手指tou。
王应晨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知dao她想必是极爽了,于是手指更加认真地抽插起来了。
动作轻柔,抽插缓慢。
她下面的水声越来越大,整条内ku和ku袜裆都shi透了。
萍萍沉溺在这极度的欢愉中。
她感觉自己的shenti要崩溃了……
感觉自己是不是失禁了,淫ye就这么pen涌而出……
一个小时后,王应晨把她送回了宗家。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萍萍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低tou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双手交叠在她的大tui上,手指紧张地掐在一起。
王应晨此刻心情大好!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在志得意满地微笑。
要知dao,他终于摸到萍萍了!
这跟那天在自家沙发上摸她不一样,这次可是她默许了的。
这是很大的进步!
车子开到了宗家楼下,萍萍没说什么,开门下车了。
王应晨也不说话。
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bi1她的。
得让她慢慢接受……
萍萍回到房间,立刻换了衣服。
她厚厚的ku袜,ku裆一大片已经全bushi透了。
内ku也是……shi漉漉的……
她现在怀孕,ti内激素变化,本来就很容易shi。
刚才被王应晨挑逗了一下,就更shi了!
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了王应晨……
萍萍前几天积蓄已久的yu望,因为王应晨的挑逗,稍微舒缓了一些。
萍萍又开始老实了,也不缠着三个男人了。
又过了两天,到了大年三十。
她今年还是跟宗熙和大哥一起在宗家过。
没想到,今年年夜饭吃饭前,家里竟然多了一个不速之客――王应晨。
本来她和宗熙没发现他来了。
直到吃饭前,大哥从书房走下来,看到大哥shen边跟了一个王应晨,他们这才发现王应晨也来了。
宗熙的脸ma上拉下来了,“你来干嘛?”
“我来给大哥拜年,大哥让我一起吃年夜饭。请问……有什么问题吗?”王应晨跟在宗政后面,非常得意,冲着宗熙笑了笑。
“大哥?谁是你大哥!你自己没大哥吗?需要到chu1认大哥?”宗熙一声冷笑。
“……我……我也有大哥……我大哥……他……他……”王应晨忽然变了一副脸,一脸哀伤,有点恼羞,断断续续地反驳宗熙,声音很小。
宗政听宗熙这么说,想起了王应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