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这样!』三郎看见前排的敌军,前有织田势的进,侧方又遭到了池田恒兴等人的袭击,于是颓态尽显,很快落入了下风。
三郎自从第一次误打误撞的杀了那名刺客之后,他就察到了这个时代的普通武士的破绽。
霎时间,场中充斥着肃杀之气,双方士卒都光明正大,背插绘有家徽的战旗,大喊主君口号,奋勇当先。
『哦!』
不时有骑兵被步兵用长矛挑落,倒下来的骑手被乱军践踏而死。
信秀所在之中军未动,他看着三郎的方向,眼中带着欣之色,他果然没有看错信长。
让对方瞧瞧我信长的厉害!』
信长势与今川势如海浪与顽石,撞击在了一起,两洪热烈颤动。
池田恒兴一时无语,别说「几十个」剑豪了,就连一个都没有!不过他还是理解了三郎的意思,应该是「武士家臣团」暨与杂兵区别开来的从小受到武术训练的武士。
一名和敌人纠缠的足轻忽然放弃了长矛,出长剑,在对方惊愕之时,一举将其斩杀,可还未等他高兴,下一秒就被人从背后给刺死了,他低便能看见,带血的矛尖穿出了自己的口。
三郎一当先,向敌阵冲锋,家臣与足轻随后跟上,麾下狂呼酣战。
三郎趁机挥动手腕,斜斩,然后一割,剑刃就切掉了对方的半个脖子。
『就让我织田信长来将你斩杀!』
今川势摆开七段之阵,数百人为一排,层层环列在阵前。上万人的大军中,旗帜鲜明。
整个织田势全面冲锋,今川军见状,即使阵型有缺,但也不得不迎战了。
阵型全失,已经没有人在乎与同伴合了,场中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就连双方的骑兵都被步兵给包围在了人海里,动弹不得。
『啊!』敌方的那名利什么的武士怪叫了一声。
『冲啊!』三郎指挥信长势,乘胜追击,扩充战果。
『信长!你的首级,就由我利川五郎收下了!』
三郎出长剑,剑指彼方,『诸君,随吾来!』
『殿下!』池田恒兴怕他乱搞,便想劝解,可这时对方已经要进军了。
战场混乱不堪,人与人被分割成无数个单打独斗或者以少敌多的战圈。
三郎猛地把一名不长眼的今川士兵撞倒,然后大喝:『小恒!你带几十个剑豪绕到敌人的侧面进攻!』
『是!遵命!』理解了意思之后,他上答应了一声,然后带领在信长势中的武士团,对今川前线的步兵阵线一侧发动突袭。
那将三郎击落下的人竟是一名武士,见到三郎剑时,他也丢弃了长矛,出自己的佩剑,决定要和信长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这就是独属于武士的浪漫。
利川五郎惨叫一声,收手捂着脖子上的血口,长剑跌落在地……可无论他再怎么捂着伤口,也无济于事。血如泉涌般的下,他的力气顺着血水慢慢的失干净,最后倒下了。
今川势也全面出动,与织田大军交击在一起,整个战场忽然混乱了起来。
于是,这支前线的今川步兵阵线,在同时迎击正面与抵抗侧面的情况下,伤亡越来越大,阵线也不断收缩,兵线一退再退。
在对方使用势,斩击而来之时,三郎伸出长剑与对方的剑交击在一起,对方的长剑摩着锋刃一路下斩下,斩到底时被卡在剑格上,难以回转。
手执长矛的士兵分列两排互相对刺,骑队绕过步兵,想要迂回侧击扰乱阵型,却被敌人的骑兵阻拦,从而两方骑兵同样的纠缠在了一起。
『哦!』信长军团登时响应。
此时,双方的骑兵还在缠斗,没法支援,今川本阵的武士团在和信秀对峙,同样也无法分兵支援。
三郎冷冷的用剑指着对方,『你就是我的对手吗。』
三郎双手握柄,将剑斜指前方,作出中段剑势。
在这样的乱战之中,三郎也被人挑落下,不过幸运的是并未受伤。
整个今川势开始出现了一缺口。
信秀见战况有利,便当机立断,挥动军遥指前方。『全军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