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纳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其实他光是夹着这东西就已经像是要被化了,否则也不至于成这样,第一次高过后,光是撑着半蹲的动作就是他能到的最大极限,每次从口肉挤进来在温度更低的腔内一下他都要哆嗦一阵。
这对血族来说其实是一种折磨,他们讨厌阳光,也讨厌所有的东西,可折磨着折磨着,痛苦就会变成无边的快感,他愿意承受这来自于她的、独特的折磨。
乔昭被他那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发麻,她怕这家伙也想再来个鸳鸯戏水,连忙抱着发的舒纳站起来。
舒纳察觉到这一点,他想躲,想要再享受一会儿,可他的腰被牢牢掐着禁锢,他避无可避,脑袋乱晃着把发都晃散了也无济于事,反倒是乱动之间把送到了她嘴边。
水温有点高,乔昭才泡了这么会儿就已经有点晕了,更别提还要在里面运动,所以她也没拖着,反倒刻意加速,攻势密集又快速地往孕夫最感的口捣,力求最快速地将他送上高。
这人腰得要命,子和小倒很是有劲儿,刚刚紧张时鸡巴都了,却夹得死紧,不带松一下那种,乔昭感觉鸡巴都要在里边闷死了。
去一捧水。
舒纳其实没太满足,可他懒惯了,怀孕之后更不爱动,平时就算一对一地他也得一会儿歇一会儿,现在还有个厉祺盯着他更怂,乖乖让乔昭把他上水干放到窗边的
“赶紧完事儿,下一轮到爷。”
明天一早就把那只血鬼丢出去,吃完早餐就回屋打响第一炮,一直干到中午,吃个午饭休息一下,再干到晚饭,吃完再干个通宵。
乔昭说明天一整天陪他,厉祺心里就已经安排好了行程——
毕竟她也是健十级的人,抱一个男人洒洒碎。
乔昭是个不喜欢在爱时发出太多动静的人,她喜欢听男人叫床,也喜欢花更多力去他们发出更多好听的息,而她自己对此则相当吝啬,只有高时会发出畅快的轻哼,或是确实爽到的时候才会哼哼两声。
他松口就好了,乔昭只是笑笑,舒纳确实没骨气地长舒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确实怕厉祺。
“昭昭、呜啊、呃、慢点、不要、呜……别这么快、慢点呜……”
没有男人会不爱听自己女人的声,尤其是厉祺耳朵灵,光是听那声,他就感觉下发热、口干燥了。
话没说完,他就咬紧下,憋着一口气,一透粉的雪白肉猛地绷紧,接着剧烈震颤几下,又过了好几秒,那红的才像溺水的人重新获得空气般用力地了两下,之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厉祺,绵绵地倒在女人上。
“泡昏了,回床上。”
“好了,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勒疼我了。”
怀孕之后他更爱出水了,也就是现在在浴池里,要是在床上,乔昭就能见识到他都不必等高便得满床深色的功力。
只有还在不断泛起涟漪的水面在告示一切还未平静。
说着她率先走出浴池,余光瞥到厉祺还真出几分遗憾的表情,顿感自己决策英明。
现在,她哼了长长的一声,作为爱人,厉祺耳尖一动,就知她是得舒服满足了。
这几天高强度工作他压力不小,这压力转化成的不是电梯里吃的那一小口能满足的。
那不断出汁的粉红果在眼前不停乱动,还是不是甩出一两滴水到她嘴边,乔昭看得眼热又心燥,干脆一口咬住狠狠地嘬了几下,哪知这人还更感,双齐下的攻势下,舒纳很快就哭着要缴械投降了。
“哪儿有……”
他哼哼着扭了扭腰调整了一下姿势,顺着她的力合她重新蹲好,让她继续进出碾磨,那大鸡巴让他夹了一会儿反倒变得更更,跟烧红的铁杵似的,他那温度本就比人类低的小得不行。
完美的一天。
“呜、昭昭、呜啊……不行了、呜、要高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