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能想到他在想这个。
路轻呵出一口烟气,他仿佛承受不住般剧烈气。
烟气缥缈,路轻的眉眼朦胧。
她才注意到,没有经过任何抚摸,他腰之下的鱼鳞已经散开,阴的堪堪浮在水面。
乌尼亚不知何故,学着她的姿势,急速地扩张腔入从鼻腔之下逃逸的烟气,大力地扣住她的手腕,“路轻……”
“……你。”
她以为他要的是如往常,正敷衍,却从他用力钳制的手腕中意识到不对劲。
“……”
她勉为其难地掏出烟。
“不可以。”
“……路轻,我要。”
路轻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还着烟尾的手掌狼狈地挡在脸侧,被激了一手,黏腻厚重的质感。
“你要什么?”
火光明灭之后,灰白的,像雪碎碎飘落。
她的一举一动是他受刑的来源,她说出的话即是他的刑期。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边的烟。
路轻调笑着伸远了持烟手,“你不能。”
烟尾巴抖擞了一下,一条烟灰零零落落地往下飘散。
由着他一边疯狂剐蹭她柔的手心,一边间或地吐出烟气,再在他的上轻敲一下,把他的阴当成烟灰缸,挥洒簌簌烟灰。
绷紧的腰腹骤然一松,乌尼亚失落地说:“不是的。”
他眼前蒙上一层漉漉的涟漪,“我要……”
“唔?”
路轻飞快瞄了一眼酒灯,了一把汗。
“只剩两烟了。”
海水没有无孔不入地拥挤在侧,路轻的面容无比清晰,她手握一团在水中不可能点燃的火,在这半空半水之间,他们终于共存。
腰腹往她手掌心里弄的劲儿也不糊,下边磨着,上边还要磨。
路轻和他对视半晌,他执拗地说:“还要。”
等到期待的烟灰飘到他阴上时,只剩微弱的热意,他依然乐此不疲。
乌尼亚不再迫她直视他,反而眼神游离地看着她手上的烟。她咬着烟嘴速战速决,烟灰迅速凝结成形。
“我的烟还没抽完啊。”她轻轻地抱怨了一句。
明明他才是海洋的主宰,此刻却像依附她手下生存的信徒,祈求以受戒填充沟壑横生的望。
和隔水相望唯一的不同是,他可以伸手抓住她。
“给我。”
这位鲛人之王的癖,真的不是她开发的。
多,而这在她滤过,又让这种苦涩多了一份无法抗拒的魔力。
乌尼亚紧紧盯着烟灰,摄人的瞳孔凝成尖锐的一点,直至一粒烟灰悠悠晃晃飘进他的孔。
路轻快速完这一,警告地往他跟前示意:“不许。”
“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