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可怜地弄她的手腕,下一串晶莹的黏。
似乎被他锲而不舍地呻名字召唤成功,路轻动了。
以一种好奇的、冷漠的目光,评估他下的孽是否能够。
他腰肌动,路轻堪称冷淡地看着手腕上淫靡的一幕。
路轻眼疾手快地把量筒套上他的,确认他腰激在量筒里之后,才面无表情地抹开被他甩尾溅了一脸的水。
明明只被她圈住很小一分,浑都因为那分而战栗。没被她抚摸的分热切地等待她,而被她接的分又渴望她接得更深。
“路轻,路轻……”
劲韧的腰异样抽动,海水下颀长的鱼尾一并无序抽动,似乎把伴生的海水当成了天敌,一尾足以鞭打一巨鲨的巨力来回在水里搅和,掀得实验室里的水翻江倒海,末端的海洋之心间或越出水面。
“你知我会什么。”
路轻突然狠狠攥紧他的,突如其来的痛感如电,从下扩散到全,他躯麻了一瞬,猝然轻哼一声。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她毫不留情地用指甲侧面研磨他的孔。
路轻确定量筒里等会被放上分析台的足量,把满装白的量筒回置物架,才回面对他的诘问。
他的表情出天真稚拙,与那种极为成熟的美丽截然不同,好像一个五六岁人类幼崽读不懂发生了什么。
路轻和他美丽夹杂感的脸对视半晌,“现在我要开始工作了。”
“我知。”乌尼亚呢喃,“路轻……”
“人类在遭遇某种变故的时候,的确很容易被乘虚而入。”她冷静地说,“我不想被乘虚而入。”
拇指指甲抠过孔的瞬间,他一直握着路轻手腕的力终于松懈了。
路轻默不作声地动他膨胀的阴,躲开他惑人的眼睛,眼里只有水下那颗因快感抽搐的海洋之心。
五秒后,她完全收回了她的手。
路轻仔细洗手,也不回,“你不明白的还有很多。”
她只用拇指和食指,挤压、拉扯、抠挖近在咫尺的孔四周,冷酷地从他鸡大的阴抠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有意无意地贴着耳朵给她听,不匀畅的呼声是他传送雄荷尔蒙的途径。
乌尼亚甩动的鱼尾停止了,海洋之心泡在水下,“我不明白。”
离开海洋,没有物质会修饰他的本相了,于是几滴汗从发热的额和膛落,两颊和眼尾晕出感的薄红,事上的求而不得扩张了他另一种魅力。
他握住路轻的手,阴往她手上,自己却乖乖的,绝不自己抚自己。他的自我抚效果很差,只能越发求不满。
甩尾对乌尼亚是不值一提的家常便饭,他近乎温柔地用高后的声音哄问她,“也不愿意看我一眼吗?”
他的感点很薄弱。沿着充血的络搓,偶尔到底勾弄沉甸甸的,一声得比一声难耐。
水蓝色的长发些微黏在脸侧,脸上的感的薄红尚未褪去,属于洋、海岸、沉船的目光便和她短兵相接,灰蓝瞳孔下倒映的是千万年来被美丽引诱而葬于深海的尸骨。
“不必怀疑你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