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跟我对骂到失去意识为止吧?”
“如果你不想喝,我没堵着你的嘴不让你叫停。”司执扯了扯嘴角,向后靠进沙发。
好晕,她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很分明,但其实已经很难理解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内心深还在坚持不能停下,今晚她跟木凝的游戏只可能以木凝叫停结束。
木凝挑着角笑,“快一点吧,一人一排,如何?”
司执口泛酸,几乎看着那些酒就腾起一种本能的抗拒,但她不能拒绝,“好。”
木凝干脆利落地端起酒杯,一口一杯,很快喝完一排。
其实她不太爱喝酒,只是如果需要一个戏弄司执的理由的话,醉酒似乎最合适。
听起来不太严重,但又无法让人置之不理。
她酒量不算差,但也说不上千杯不醉,如今用这种扫式喝法,也变得昏昏沉沉,一些令人难以忽视的情绪也慢慢缠绕上来。
从前每次见到司执的时候她总是一丝不苟的,表情一丝不苟,穿着也一丝不苟,尽每次的衣服都没什么变化,但一眼就能看出来被主人洗得干净服帖。
她平时不爱说话,因为赶时间总是言简意赅,没什么表情变化,似乎无论如何都不会生气。
她很早就想撕掉司执这副虚伪的面了。
今天真是一反常态又让她得偿所愿。
木凝不好奇她生气的原因,左右不过是她那些烦琐的兼职,不过她在意她不同往常的表情和情绪。
司执喝酒的速度已经慢下来,手腕和指节都在发,有酒因为她摇摇晃晃的动作被泼出去,木凝看见了,笑着说:“怎么连酒杯都拿不稳,需要我帮你吗?”
她食指搭在司执的指上,无名指抵着杯底,顺着司执的力将酒倒进她嘴里。
杯里的酒喝完后木凝抽走空杯,又拿起一杯酒,司执已经没力气端酒了,木凝便搂着她,酒杯靠在她边时司执乖乖仰,将这一杯也喝完。
被人喂不比自己喝,木凝显然不会停顿,更多的酒顺着司执的角下来。
木凝就这样喂她喝到那排只剩最后一杯酒,然后停下了动作。
司执习惯了酒杯自己送到边,如今半晌没有酒,她睁开迷蒙的眼向木凝看过去。
她看见木凝端起最后一杯酒,垂眸进自己口中,然后回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将方才的最后一杯酒,喂给了她。
司执怔愣地看着木凝放大在眼前的面孔,机械地吞咽着从二人相接进来的酒。
跟酒一起进来的,还有木凝的。
于是她下意识地将木凝的也吞得更深。
木凝垂眸,手扶着她的腰,衔着她的缠她的。
酒意交织,尖如同藤蔓,缠得难舍难分。
木凝抬起一只手捧着她侧脸,拇指缓缓摩挲她的下颌,又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司执感地瑟缩一下,慢半拍地回过神来,但大脑早已宕机,不足以为她下清醒的命令。
木凝缠绵地舐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又恋恋不舍地了她的,而后跟她分离,“司执,你醉了吗?”
“没有。”
“要喊停吗?”
“不要。”
“无论如何都不会?”
“嗯。”
“......”
“司执。”
“嗯?”
“你能不能说句你喜欢我?”
“......”
“你不觉得恶心吗?”
“还没听,不确定。”
“我恶心,不说。”
“其实你醉了吧?”
“我没有。”
“我刚刚亲你了。”
“......”
“我伸你还回应我,你好像不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