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荷娘这太过淫浪,稍不注意便一如注,与她弄事,难得有几回能得兴。
无论多少次,他看着这方儿都不由地心绪澎湃,抑制不住地施,恨不得把她这方级小大烂。
那如烟仙的千金名他更是一掷千金亲自拨弄过,初时倒是颇有滋味,然不过了几回,那儿便与普通儿没甚两样,空泛得很。
见着这幕,年轻男子呼急促,底下巨抽插不停,却也怎么都疏解不了那邪火。
谢焕不甘地握着阳顺着了几下,翻着吞吐端深红,然而棍仍旧地在指腹间不复起。
长臂一伸,从床边一楠木小箱中掏出一柄赤铜的男势,强势地掰开少女曲叠在一起的……
如今两年有余,这汪汪的儿偏似干不坏一般,竟比初时还得出奇,淫得惊人。
儿抖得如同筛子,贝齿不由自主地上下颤栗,少女羸弱无助的声音断断续续。
紧绷的肉胖小口儿微微翕动,吃力地咬着那硕大肉。
“夫,夫君,不,不要……”
“啊!”
“浪货,小就这么?爷让你夹了?不听话?”
底下一时紧得令人窒息,一时又绞得他痛苦难耐,恨不得立刻上冲烂它。
看着下可怜无助的少女,男子这才捡了些如意,嘴角微勾。
男子仓惶间抽出肉,那深红发紫的大离着少女幽径不远微旋着。
间阳物疲地向下垂着,脸上淫意位退的谢焕最终阴鹜地盯着床榻上赤蜷曲着的少女瞧了几眼,终是不忿地起下地。
少女满颊春色如汐般褪去,脸儿瞬时发白。
“啪!”
也是怪哉,荷娘这与他以往弄过的格外不同。
男子眼睑青红交加,口里凌乱地呼喊,下动作不断。
无助羔羊的呜咽反勾起男子兴意,不过看着下逐渐疲的巨物,眼睑微掀闪过一丝烦躁。
荷娘这方却是越越淫,越越紧,十三岁便破了,此后他更是用尽了力弄她。
那幽深泽的儿深不见底,随着肉棒来回开路凿弄,深潭不断浸出春水,蜜肉春水裹挟着肉拒还迎般愈咬愈紧。
男子了两口气,提着阳,再次闯入那畅的花径,却被那儿里淫肉胡乱攀咬。
男子浑僵,脸色骤变,一闪而过的凶狠之色令少女不由瑟缩了儿,神色怆然,眼神闪躲不敢对视。
是的,男子正是谢嵘独子谢焕,白生了一副富贵相貌,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沉溺女色,纵淫逸。
男子怎肯听她解释,一把握住腹下阳抵在少女,试探地往里挤,蠢蠢动。
听到“姨母”二字,少女浑一颤,泪儿不由地往下落,却也不敢多言。
刃狠狠插入。
“死你,把你干烂,让你勾引爷……”
他谢焕自十三岁初通人事,这些年来也入过不知凡几的,其中不乏无名品。
“别,别咬!”
“夫,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这般败兴,看来还得要姨母多加教些。”
手腕青迸发,更是加大了力度着肉棒狠狠入,撞得下人儿贝齿微松,口间抑制不住地痛。
少女声若蚊蝇,虽然慌乱无措却又带着她独有的甜糯。
光的甬不过微微一缩,男子忽地一声惊叫,动作一顿,直了腰,一阳便在了花径内。
“啪,啪,啪啪!”肉刃无情地拍打在少女粉阴上。
男子握着阳鞭打在少女无上。
微匀了半拍气息,男子一双阴鹜不甘的双眸狠狠盯着下颤栗的白羔,大手猛地抓住少女细脚腕,抽起下,一团黑色发中那深色巨物滴着白浊抵在少女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