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交往五个多月,该的,大概也都了吧。
在旁人看来,这不过是模范情侣在打情骂俏而已。
尽方鸣珂的妈妈是当地某系新能源集团大东之一,但离异之后,十数年来未再嫁,情人倒是不断。储鉴麟高知家庭出的父母对方母的私生活非常介意,正积极物色他们认为更合适的婚恋对象。
不仅不介意,靠着锐的gaydar,他俩不时在相亲对象中,为彼此准挑出可能的床伴。
储鉴麟怕染病,虽然也纵,但有节制。他常感叹,方鸣珂到现在还没得什么病,真是个奇迹。
其余的,就说不太上了。
可能是内心仍然拒绝相信,这么多年都没有对学生动过念的舒涵,居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
方鸣珂只要一想象这样一副压在徐万宥白净膏腴的子上,卖力地耸动,就感到一阵恶寒。
方鸣珂所在的北海,虽说汇集了各国师资,也有不少留学生,气氛反倒没有那么开放。她选择待在柜中,几乎不会尝试窝边草。
储鉴麟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储鉴麟早习惯了她的口无遮拦,抿了下嘴:“要不我睡睡,回告诉你?”
作为为数不多,了解方鸣珂本的人,他有时问方鸣珂,是不是想爱死。
这个扮演情侣的过家家,两人对彼此满意,却不曾想没能过父母那关。
方鸣珂知,徐万宥,是有男朋友的。
方鸣珂胳膊肘他腰,低声:“你敢。北海的人你都别动。”
有时候,方鸣珂从硌人的地毯上醒来,人去屋空。只剩赤的自己,和满一夜荒唐的“罪证”。卫生间的镜子返照颓废的影像,妆容模糊凌乱,一晚上没,跟鬼似的。
之前,她特意蹭了一节西方哲学史,从旁观察肖宇昂。
她没有和异的经历,就问一旁的gay蜜储鉴麟:“这种你觉得会大吗?”
说起香,方鸣珂瞥了一眼徐万宥宽松的卡其。屁不小呢。刚刚拥抱的时候碰到一下,也很有分量。她之前明明很鄙夷丰的男凝审美,而真有这样的胴近在咫尺,却又难以压抑一探究竟的念。
真是讨厌啊。
眼窝深陷,干瘦,手长脚长。走路带风,也不知弱不禁风的他,哪里来的力气。
这种信息量低的对话,方鸣珂只在其中置放了不到一半的脑容,其余的注意力,都放在余光中的方鸣珂上。
时常,酒店餐厅的椅子还没坐热,方鸣珂婀娜地现,从储鉴麟跟前,领走脸红心的女孩。往往在电梯里就亲得七荤八素,还等不到上床,在玄关已经宽衣解带,大特起来。
这边厢,方鸣珂的妈妈也不甘示弱,在圈子里高调地结识候选亲家。
浴在鸡犬升天的晕眩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笑得越来越响。
不过此刻,见过本人之后,方鸣珂发现自己好像很难再认定徐万宥“普通”。
单看形和发型的话,确实很像那张照片上的背影。但真的是她么?方鸣珂拿不准。
笑过之后,她说,是啊,你怎么知。
储鉴麟的学校是本省数一数二的双一,气氛稍微自由一点。他没有对亲近的圈子隐瞒取向。
一年前,他们在朋友的一次无聊聚会上一拍即合。此后便假扮情侣,帮助彼此在师长面前隐瞒同恋的份。
方鸣珂总是笑笑,笑得温如四月的风。
不知亲上去,是不是和看起来一样香。
近看比照片上漂亮、鲜活许多,这点方鸣珂承认。算是淡颜系,五官清丽,柔和清澈的眼睛很少聚焦,像是有什么心事。
说的话,唯一特别之,可能是她的嘴,在这么一张寡的脸上,显得略微丰腴了些。微微张开的时候,像是在索吻。
对此,方鸣珂和储鉴麟都不是特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