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当然可以答。可以答得很好。

        他一开始只顾着亲，不想跟她聊这个。手指甚至随着她的追问进得更深、更用力。

        她大概已经默默消化了无数个这样的夜晚。以至于情绪来得这样烈急切，却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过去。

        但这种表面的平和可以维持多久，谁也不知。

        太可怜了。

        但是……

        在接吻的间隙，苏然还状似无意地向他追问。她大概不知自己那时候看着有多么可怜。

        但显然不是时候。

好几次，苏然都觉得要窒息。结束时，人已经有些迷糊，累得连扒住他的力气都没有。等到被洗干净，放到床上，她已经睡过去了。

        好在，女孩子似乎也知什么是可以聊的。在他近乎急切地承诺以后只会亲那里时，她便聪明地不再多问一句，只安静地和他玩追逐的游戏。

        因为这一刻，龚晏承已经从另一方面感同受。对于那一个小角落的不属于他。

        他们就这样心有灵犀地、不动声色地，让那个问题在这一夜悄然过去。

        被亲得意识迷糊，下面还在被指，水得本停不住，还要分出一丝神志，一叠声地问爸爸真的只亲过这里吗？

        她真的。

        他盯着那个紧闭的入口看了片刻，安静地在她后躺下。插入她并拢的间，没有动，强迫自己睡。

        转移注意力、点事情感动她、承诺，全都不会用。总有再度出现的那一日，然后变成他们之间永远的隔阂。

        可是然后呢？

        龚晏承一次感到自己或许错了事。哪怕在他的价值系里，这本没有错。

        所谓释然这样的话，都是放屁。

        如果她再多问一句，他就会答不上来。

        因为，明天会有需要耗费力的事。

        这样，当然很好。龚晏承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内心深的这种需要。尤其在这一刻，在想明白一切之后。浑都在叫嚣着让他去这件事。

        所以，苏然睡下之后，他又独自在阳台上坐了许久，直到后半夜，才回到床上。

        女孩子已经拱成了一团，睡相实在不算好，却很合他心意。

        发现了隐患，却不除，这不是龚晏承的行事风格。

        热气蒸过之后，女孩子的脸红扑扑的，伴随一点轻柔的呼气声。原本长相上的清冷在这一刻变得很淡，只余下糯的、可爱的，在温巢中酣睡的甜。一切都变得平和。

        先前的哭泣、心碎，好像都烟消云散。

        小屁是完全撅起来的，从后能清晰地看到那个入口。被他得红艳艳的微微鼓起，紧紧闭合着。

        这种场景，就会让人很想将它扒开，狠狠进去。

        但是，那个问题终究停在了他们之间，成为了一永不可能消失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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