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别开了眼,心中升起:不愿承认自己“不行”,不想放开怀里的人,又“不能再这样下去”的别扭情绪。
阿蘅眼里的君上大人一向禁,就算是临盆前缠着自己欢爱的他都没给她纵的感觉。此刻,他嘴里说不要,下一地的模样让她罢不能。她虽不知爱人为何在啪啪啪的时候别扭起来,却愿意合他。
帝父说不要了,阿蘅就帮他穿上亵衣,二人穿整齐走向卧房。没走几步,阿蘅转一,故意吊儿郎当地拦在君上面前,“呦~~这是哪家的公子,生得如此俊俏?”说着,还挑起了息梧的下巴。
君上不由失笑,扶着肚子绕过阿蘅,“哪来的狂徒,竟然调戏本君!”
阿蘅从后面抱住他,嗅着息梧的后颈说:“呦~~还是个有妇之夫,那我可更不能放过!”
帝父大人闭了闭眼,鼻间萦绕着阿蘅的气息,让他“阿蘅靠近就想缠绵的应激急症”便要发作。面上一派冷淡地说:“本君怀胎十月,岂是尔等宵小可以染指的?”
阿蘅却是一边他一边亲吻,“呦~~怀胎十月呢!滋味一定不差。”
君上象征地挣了挣,手却无力,口中带了几分威严,“亵玩孕夫,按律当放……嗯……”尾音却是一颤,被阿蘅摸到要紧的地方了。
阿蘅:“本姑娘就是喜欢公子你这般,嘴上说着不要,拒还迎的模样。”
这时,帝父趁她不备,挣脱她的束缚,转与阿蘅隔了两三步,面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拒还迎?强抢民夫?今晚是这戏本子啊!”
阿蘅立刻跪下,“君上,草民再也不敢了!”说着,抱住息梧的,又“咦”了一声,“君上,您的亵了……”
帝父大人一瞬间红了脸,转就走。
阿蘅笑着又将他从后牢牢抱住,压在墙上。
君上又毫无抵抗力地挣了挣,地说:“莫要压着了……”
阿蘅的手早已探入衣服里,“想要吗?”
息梧的脖子都红了,咬咬牙说:“嗯……不要……”
阿蘅了他下绑得结实的丝帕,“这里不,如何安寝?”
君上还是毫无意义地挣扎,“都说不要了……我肚子不舒服……”
阿蘅帮他着肚子,“哪里不舒服?”
息梧感觉他要被阿蘅疯了,缠着声音说:“涨、涨……”
阿蘅说:“那是我弄的……”
帝父大人感觉羞耻得难以自持,“本君想睡了……”
阿蘅又说:“您的肚子是被我弄大的……”
息梧呻了一声,语言的刺激,羞耻得感觉让他跟外激动,他抓着床的手都开始发抖。
“要不要?”阿蘅的玉在他亵外蹭着。
“不要……去睡……”息梧强撑着。
阿蘅又将息梧翻过来,面对着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说:“老师,今晚,您太香甜了!”然后,钻进他的亵衣,捧着肚子亲吻。
息梧咬着,不肯口中的息。没成想阿蘅复又抬,说:“您的肚子,果真是大了许多。都是徒儿的功劳,老师,您要奖赏我!”
今晚的阿蘅十分缠绵,将他压在浴桶、屏风、多宝格、墙上、桌上抚弄,时而真刀真枪,时而着把玩。帝父大人刚刚穿好的衣服又凌乱得遮不住。阿蘅吻遍他每一寸肌肤,研磨他每一寸。
君上点着恋人的额间,说:“你今晚,是要弄死本君吗?”
阿蘅顺势一带,将息梧压在床上,“那刚刚只是前戏,上了床,才叫床戏!”
帝父大人被激得一阵战栗。
阿蘅:“您里那么多爱,不用完,可怎么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