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物比玉势还要一些,所以虽然她被玉势插了一整天,司墨亲自她的时候,仍然会带给她强烈的快感。背入的姿势次次都将里的感点刮弄个遍,还能到正入够不到的地方,没一会儿,萱蕙只剩下趴在地上的力气。要不是司墨握着她的,帮她翘起来,她早就了。
从旁看去,少女跪在草地上,全都是浊白的水,雪高高翘起,正被壮男子跪在背后弄,场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用小吃……坏丫,一边挨一边忘了小……”指腹在轻轻点压刮挠,惹得萱蕙大哭起来,“快说,用小吃肉棒!”
“吃,吃……好……”
如是重复,直到两人交合着爬到那滩白浊边,司墨便维持着小幅度抽动,从旁边抓起一团白浊,抹在她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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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小院里回着萱蕙被到变调的荤话,司墨深一口气,忽然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起来,连萱蕙的哭声都插得破碎零乱。
啪啪的肉撞击声响个不停,而且越来越短促,萱蕙一边哭一边说:“下面的,嗝……下面的小嘴吃……呜……”
萱蕙虽然知他在什么,可是今天被折腾得太狠了,若是不从,不知还有什么等着她,只得乖乖地任他涂抹。
“喜欢,喜欢……啊……”
司墨对她的乖顺颇为满意,一边一边给她涂抹水,很快就把她的子抹了个遍。从脸颊到大,没有漏过一,甚至连她的秀发上都抹了一些。
司墨着气看向萱蕙,只见她趴在白浊里,上满是或浅或深的白色痕迹,雪还保持着微微翘起的姿势,能看到艳红的花已经红起来,被白的浊糊住了。
若非司墨提醒,萱蕙早忘了自己的公主份,司墨偏偏在她被得厉害的时候提起来,羞耻感翻着倍地往上升,让她哭得更厉害了。
花径来回插过几百次以后,司墨着,对着里的感胡乱狠戳,惹得萱蕙小小地惊呼一声,嗯嗯啊啊地小声叫唤起来。
司墨趁胜追击,什么话都教她说,从“公主的小要吃神上的大肉棒”,到“每天都被神上哭”“把神上的水都吃干净”“到生孩子”,怎么羞耻怎么来,萱蕙再抗拒,最终都要乖乖开口。
萱蕙哭个不停,可是被得实在难受,只得一边哭一边喊:“吃大肉棒……小吃大肉棒……呜呜……喜欢吃大肉棒……”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许久都没说话。待到慢慢变,司墨才抽出。
会儿,突然间狠撞她一下,她往前爬,自己也跟着压过去。
他一边插一边压紧了萱蕙的雪,萱蕙知他快要了,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听到他闷哼一声,躯覆盖过来,便感觉到在花深一抖,注入一稠的。
少许白浊从花溢出来,慢慢往下淌,司墨用手指将白浊全回去,直至浊稍稍凝住不再淌,他才停下。
司墨一边抽插,一边往花里挤进一手指,激得萱蕙惊叫一声,又被问两句,这才抽泣着说:“用小嘴,小嘴吃……呜呜……”
“哪里的小嘴?快说!”
花径因为剧烈的快意而抽搐收缩,司墨咬牙,一边一边问她:“喜不喜欢神上你?”
“每天吃大肉棒……好不好?”
司墨开她的,全都覆在她背后,动腰对着花狂不停,“淫娃娃,淫的小公主,九公主……每天都要用小吃神上的大肉棒,这才听话……”
“求的坏丫,深不深……真紧……”司墨冷不防又打了她的小屁,惹得萱蕙一颤,“夹住!淫娃娃,神上在你,死你……”
没了他的支撑,萱蕙脚一,在草地上。因为离那滩白浊太近,她一条胳膊径直落在了白浊里,却无力抬起。
“用什么吃?”
司墨今日是打定主意,荤话说到现在也不停。萱蕙虽然快听习惯了,可是他的话和自己的反应同节奏时,她还是忍不住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