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交欢,他已经熟悉了她的子,知哪里容易让她高,这样的姿势又方便他弄,龙首便朝那些感用力作恶,弄得她实在承受不住,一边大口气,一边往前爬动,想离这位残暴的神君远一些。
他跪在她后,一只手开一边,每次抽插,紧致的雪仿佛是花的延伸,连他的肉都夹弄到了,酸爽得让他险些控制不住。
司墨抄起她的子,让她转过,跪趴在下,高大的笼罩在她上方,又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换个轻松些的姿势。若是受不住了,便告诉我。”
她问不出来,司墨当然也不会自己拆台。
司墨便哄她:“你一次试这姿势,才会这般感,一会儿便好了。”
她觉得那巨物快要到小肚子最深了,比之前都深都重,这姿势真的会轻松一些么?
她与司墨相不久,不知示弱反倒更会激起他的望,迷迷糊糊间,只感觉他忽然停了,睁眼看去,发觉他眸光深沉,山雨来。
她又怎么会否认?只能点,然后承受他越发凶残的抽插。
不知为何,她觉得司墨温声说话比冷着脸更可怕,连忙摇,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说这话时,挂着惋惜的表情。
这种姿势,能进到更深更感的地方。
司墨的角微不可见地动了动。
下一刻,就见她挣扎着抓紧了他的胳膊,连连摇,意思是还受得住。
她的泪水多到双眼失去神光,司墨腰一送,她立时弓起子,胡乱地往前爬动,想逃脱他下。
天真单纯的小公主果然上了当。
司墨忽然想起来,现在的凡间女子都对夫君百依百顺。
然而越发激烈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恨不得哭泣出声,忍不住怀疑起他的话来。
这一招,讲究的是以退为进。
司墨刮刮她的鼻子,温声说:“就受不住了?”
“倘若受不住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床只有这么大,眼看着她就要爬下床了。司墨索让她面朝床内,自己则站在了床下,捞起她的腰,抬高她的,继续对着花狂猛地干起来。
他稍稍撤,的肉便裹挟在上,被他抽拉着往外撕扯。下一刻,他又了进来,还毫不餍足地继续往里推进,似乎想将花填得越满越好。
她额沁着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双颊绯红,丹微张,明显已经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却还要挣扎着清醒过来,生怕表现不好,让他不高兴。
下的少女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上半无力地伏在床上,司墨却温声问她:“还受得住么?”
小公主似懂非懂地点点,被他得哼哼一会儿,又狂摇,双手紧紧抠着锦褥,全颤抖到抽搐,内卷着他的物不停收缩,泪珠子噼里啪啦掉下来,显然已经是高到落泪了。
她乖乖地点,没有看见后男人出饶有兴味的笑容。
司墨撤出去一分,就要推进两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不停拍打着雪,将肉拍得通红。微浊的汁水卷在上,随着他的动作,在口摩成细密的白色泡沫,将两人的私沾染得到都是,黏腻一片,柔的裙摆上也一片狼藉。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知她贵为公主,是否也听他这个夫君的?
是她哪里得不好,惹神上不高兴了?
看不见司墨的动作和表情,她心里忐忑不安,忽然感觉一炙热的物在了间,沿着泥泞的隙,坚定地推挤进来。
背,被这迅猛的一下插得满满的,顿时被刺激得向后仰,眉紧紧蹙起,表情似悲似喜。
这一下很重,又很凶,她理智上很害怕,可是却似乎很喜欢他的直接,花将他那物包裹得一丝不漏,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糙摩在里,带来更烈的酸和酥麻。
刚刚才到过一回,激烈的快感还没消退,又被他到了。她只能跟着本能往前爬动,再也想不起别的。
司墨是战将,力很好,这种程度不过是开胃菜。而她了十几年公主,弱,哪里经得起这蹂躏,没过多久,双手都勾不住他的脖子,无力地摊平在侧,只能随着他的抽插哼,漂亮的眸子泛着粼粼波光,似乎在求他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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