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到大，你说说看，我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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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嗯。”

        “救你那天？”

        秘书转过，男人坐在车后座，目光盯着他。

        “医务室。”

        他问她，秋安纯没说话。

        秋安纯翘着二郎，坐在电瓶车上。男人就跟牵着小驴似的载着女人，在路边缓慢往家走。

        他点，女人继续说，说他当时不洗澡，要干完了出门前才洗，故意用胡渣刮她脸颊。

        “我再也没看过他为了我这么拼过。”

        “看二少爷，以前顽劣，不也轻而易举就改变了么。”

        “裴总您怕是一辈子也没办法这么笑。”

        跟在他们不远，一辆黑车里，秘书开出走路爬的速度，问着后座沉默不语的男人。

        “你不止坏，我每次说不要你都说要。”

        男人缓缓说着，口吻有些醋意，目光盯着远其乐的场面，到底为了她让他们兄弟二人产生了巨大的隔阂。

        “看这小电瓶车，再看看他以前开的几千万的限量款，同样都坐着女人，就电瓶车上这个才能让二少爷笑得像个二百五。”

        “比跟您在一起要开心多了。”

        他扭过去，神情相当落寞，她拍拍他肩膀，他低在另一个肩膀上蹭，然后扭过来看着她。

        “二少爷看起开心的。”

        他是暗淡的，抱过来都是一大团漆黑的影，就是那天稍微亮了一丢丢，就也只是这样。

        “可能是看二少爷活的自在，妻女双全，烤着饼子不当有钱人也照样过得比以前快乐。”

        “你就救我那天，我才觉着你这人，像个男人。”

朋友了，她点点，他又问，问能不能发现成，像何绅那样的情人关系。

        然后车慢悠悠走。

        “我酸？”

        瞅瞅人家，其实早就在改变，最后那一个月，为了考个女校拼了命，奋笔疾书的那样儿噢，跟打了鸡血似的。

        他冷呵了声，裴州这名说出去还用得着酸么，秘书扶了扶眼镜，让他保证说了不开除他，男人说不开除，这才敢说。

        男人没说话，挑了挑眉，秘书壮着胆子，继续说着。

        “没了你我会死的。”

        小嘴叭叭个没完，列了无数个百大罪行出来，他怕她口渴，在报刊亭旁停下来买了瓶水给她，秋安纯结果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幽幽说了句。

        “裴总，你柠檬了，说话一酸味。”

        “噢…那，那你，那天是不是，会喜欢我一点点。”

        爱情的力量啊这是。

        “栓狗似的拴着我，我是人啊。”

        他特别丧气，感觉好像没抓住机会一样，烦的扭过去，秋安纯喝完水说还有小半瓶呢，你要不要喝，他摇在搞自闭，说不要，又突然想起是个间接接吻的机会，把瓶子拿过去，嘴对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干净净。

        “您想问题，其实也容易钻牛角尖。”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