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式微心里百转千回,冷不丁听到脏东西三个字还是面红耳赤起来,跪在地上小声说了句抱歉。他的发情期并没有过去,他的官还在兴奋状态,他不得不并紧了双,好让出来的到上,而不是滴在地板上。
陆生明稍带了些感情,比之刚才温柔至极。她摸一,便说一个词。韩式微既要忍着她抚摸的快感,又要全神贯注去听她在说什么。未经任何摸的阴渐渐起来,着陆生明的小腹。她不甚在意。
韩式微支撑的双都开始哆嗦。
Omega很少,他们的发情期就算伴侣不到呵护备至,也理应躺在床上进行一番温柔的爱。而不是像韩式微背靠着门接受喜欢的人的玩弄。
陆生明抽出手指,将脏兮兮的蹭在韩式微脸上,毫无疑问的侮辱动作,却使甜腻的味愈发郁。
“……没有。”
樱桃的香气依旧弥漫在空气里。
“阴……小阴。”韩式微说出口时,内心羞耻到极点,这是原本不属于他的位。
光线太暗,韩式微看不清她的目光,他只知她在注视自己。
她转就要走,韩式微快速解释说:“他们不知我了手术,继父不喜欢我,想让我早点脱离韩家。”他怕陆生明误会他。
陆生明朝他走过来,清洗干净的手指再次抚摸上他的私。
“医生有没有告诉你,这些东西都叫什么名字。”她边拨弄,边听着韩式微在她耳边息。
她换了睡衣平躺在自己的床上,雨声还未歇过,未开灯的房间有些昏暗。
二
陆生明住一肉,平静地说:“仔细想一想它是什么。”
韩式微略略分开双,好让她摸得更清楚。他的手臂无力地搭在陆生明肩膀上,两人靠得很近,他微微隆起的紧紧贴着陆生明丝的上衣,被磨得起来。他此时倒很希望她的睡衣是糙的,好让他蹭一蹭缓解感。
韩式微结一动,陆生明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失了血色。
陆生明松开手指,轻轻地抚刚才大力施压过的地方。
“韩家不惜违法的代价给你手术,看来所求甚多啊。可我向来不参与陆家的生意,实在帮不上式微。”
看来她母亲不了解韩家的情况,不过这样一来,陆生明若同意了两人婚事反而轻松许多。父母对她和哥哥一向宽松,前几年陆生明玩得过了,这才对她严格起来。陆母时不时地给她安排相亲希望她早点收心。
。”陆生明灭掉烟,转走向卧室。
陆生明了他的后颈,笑了。
韩式微那一瞬疼到想要逃离此,放在陆生明肩上的手都开始细细地颤抖,他红着眼眶看向面无表情的陆生明,他现在连理智都没几分,何况官确的学名。
可能因为手术的关系,他的第一次发情不像正常的OMGEA来势汹汹,倘若不是见到了陆生明,估计他永远都不会有这一项功能了。
陆生明并没有锁住他,他可以自己离开。
陆生明坐回床上,将床柜里的纸巾扔给韩式微,让他先把地上的脏东西了。
上学时曾经学过,可当时为A的韩式微怎么会去记住Omgea的官呢。
“陆……陆小姐……”
陆家不是所谓大富
他到了极限,陆生明却不肯停,韩式微噙着眼泪向她求饶。
“我教你。”
快感传到韩式微的四肢百骸,仿佛血都在沸腾。他有些受不住,不断地张口呼。就连阴都出了白色的,溅在陆生明的子上。
陆生明换了一,传说中人最锐的感受。
陆生明一手在他最脆弱的后颈摩挲,一手停在他下面的口。
“现在,式微告诉我它叫什么?”
陆生明坐起来看着韩式微。
卧室的门敞开着,韩式微轻轻地敲了敲门。陆生明没有给他换的衣服,他赤着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