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好上衣的纽扣,她也没理会自己的大子在上衣里鼓胀颠颤得有多厉害,就快步往树林外面走,跟正在路边的两个年轻男人打了个照面。
那男人有一双夺走她呼的眼睛,他对阮湘微微弯起,出没有温度的浅笑。
谭彦熙怎么了?为什么白玉京会亲自来找她。
阮湘扶着树干,双发地站稳,她今天穿的是齐膝的半裙,内挂在脚踝上,在等滕麒阳来这里的时候内已经被淫水透了,她也不想穿了,于是扯下内扔到远。
果然,她没有看错,其中一个男人,就是曾与她有一面之缘的白玉京。
今天出来就是想跟滕麒阳偷情的,所以也没穿罩,只贴了贴遮住,现在贴早已经被滕麒阳咬下来扔掉了,她只能把真空的大子直接回黑色的雪纺上衣中。
阮湘心里一下子急了,往前面快步走去,正在这时,白玉京旁边站的另一个白衣男人转过来。
阮湘盯着他洁白的衣摆,心中忍不住暗叹,许仙啊许仙,真是俊秀非凡,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画儿里走出来的,全一粒尘埃也没有那么干净,世上怎么会有这般人物呢?
阮湘浑一震,停住脚步,瞬间被那个男人引了全注意力。
滕麒阳于是松手,一边整理着衣,一边快速从来人的反方向离开,他并不高兴把阮湘留在这里,他想抱着阮湘一起走,今天,他还没有干够,但尊重阮湘的意见,他没有强势地把内心的冲动付诸行动。
他把鸡巴出阮湘的口,正打算抱起阮湘走人,阮湘却惊慌地推了推他:“你先走……他看到我了,他认识我,你快走,我不会说是你的。”
“白先生……”阮湘努力找回神智,轻轻开合,“你找我……啊,是彦熙的事情吧?”
他留着乌黑的、笔直的、光泽的长发,发量密,摘下兜帽的瞬间完全出来,沾染了一些雨水,美丽如墨黑的锦缎,左边的鬓角还扎了一缕细长的辫子,颇有异域风情,他高鼻深目的深邃五官大概在“怀疑他是混血儿但是又没有明显痕迹”的界限。
阮湘简直完全看呆了。
他双臂同时抬起,低颔首,将自己上白色透明雨衣的兜帽摘下来,一边轻声对旁边的白玉京带着一丝微笑:“舅舅,没下雨了,收伞吧。”
两个男人都是一白衣服,材高大,长玉立,长和肩背都令人一见之下赏心悦目,好像一对模特儿,哦不,虽然他们穿的都是现代装,但是,远远望去,那气质,也好像一对……神仙。
总之,美,太美了,在照片和荧幕上也没见过这么俊美的男人,更何况现在对方也没有化妆,这简直超出她的认知,阮湘在看清
白玉京已经够仙气够好看够刷新阮湘的审美高度了,想不到这里还有一个白玉京改版的plus+?
停了下来,他可不希望有人看到自己在这个地方偷情通。
那个男人摘下被雨水打的兜帽,缓缓放下手,同时,也慢慢地抬起来,视线随之上升,直到跟面前的阮湘对视。
他的五官跟白玉京有几分相似,肤也是十分地白皙干净,很容易看出是血亲,俊朗无畴,这不是天上的仙男下凡是什么?
仔细看,他的眉和睫颜色更深更乌黑,五官不像白玉京那么有温尔文雅的书卷气,而是多了一些凌冽的攻击,没错,他比白玉京长得更有阳刚之气,但这种阳刚之气看上去又不像滕麒阳那么直接那么野霸,而是收敛的,俊美的,富有可塑的,就好像剑鞘里的利刃,他一笑就温柔了起来,利刃都能化为一泓春水,但他不高兴的时候一定很可怕,能把你冻得骨都打架。
相比于白玉京,旁边这个外甥跟他年纪相似,材比起白玉京的纤瘦要略微健壮一些,但整也是修长的个子。
整个过程,如同慢动作,在往后的多年中,在阮湘的大脑里,回放过无数次。
白玉京撑着一柄黑伞,眼底有一丝没有睡好的乌青痕迹,对阮湘微微颔首,看到了刚才阮湘跟一个壮男的无码大尺度野战,他当然有些尴尬,但还是维持着平静温和礼貌:“阮小姐,我是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