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是因为那看上去太好看了，好看的不真实，夜羽相信即使古代的皇后妃子也不可能穿得上这么好的衣服。

        那礼服是装，特点是坦低领，同时又有襦裙。

        妈妈在看到的一瞬间有些脸红心，白皙的青葱玉指轻轻摩挲那柔光的面料，晶莹的布帛竟反出迷人的光泽。

        “这会不会有点前卫了……”

        女子暗暗瞅了一眼雨晨的硕细腰蜜桃，眼有嫉妒，但她转而奉承，“哎呀，姐姐，现在都什么时代啦！一点点没什么的！再说了，您的材那么好，就是要偶然给她放松一下嘛，别包裹得那么严实了，会捂坏的！”

        妈妈眼有意动，显然也很喜欢那件衣服，只是夜羽还在边，让她不是很放得开。想到儿子，她不禁悄悄看了他一眼，哪成想他一直在看她，妈妈顿时回说不出话来了。

        女子见雨晨的小眼神，顿时像一只闻见了腥味的猫一样，心果然如此，他们哪像母子呀，分明就是富婆和她的小男朋友来玩角色扮演的。

        “那姐姐和小哥哥进试衣间换衣服吧，我去拿设备给你们拍照。”

        “嗯……”妈妈还在犹豫，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可夜羽凑上去说，“换吧，我想看你穿上她的样子。”

        妈妈顿时脸红，装作不满地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夜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认为好看就好。”

        妈妈立时噗嗤一声地笑出来，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妈都是老太婆了，你还要取笑妈妈！真讨厌呢！”

        夜羽恍惚地看着她。

        随着和现实中的妈妈相愈久，那张美丽的容颜也映入心中，逐渐与影子结合在一起。

        他认为，真正的母亲是那虚幻的影子，无形的影子。

        不存在的影子。

        可当雨晨和影子重合在一起时，就连他也没有发现，更无法控制，他自己正在敞开心扉，将内心封藏的爱意涌现出来。

        “别废话了，快换。”

        妈妈委屈地嘟嘴，“哪有儿子这样和妈妈说话的？不过既然儿子喜欢，那妈妈就勉为其难的穿给你看好了。”

        当妈妈进入试衣间的时候，夜羽由衷感到期待。

        这是他第一次期待一个女人穿上漂亮的衣服后，展现出漂亮的样子来给他欣赏。

        是的，在此之前，他对其他的女人都不是很敢兴趣，即使再漂亮他也不会有什么想法，更不会期待。

        唯有这一次不同。

        他想看妈妈的美丽，想见识她的妩媚。不再仅限于温柔。

        夜羽自己也换好了衣服，只是很随便，因为他不在意自己的衣着打扮。

        他从不需要讨好任何女人，更不在乎别的女人怎样看待他。

        无所谓，自无所求，不在乎。

        妈妈几乎磨蹭了一个小时出来。

        在这之前夜羽已经快等得不耐烦了，他是个比较急的人，讨厌墨迹，讨厌别人浪费他的时间。

        有几次他都要忍不住促妈妈，可是他又忍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