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璋淡定自如地解释,然只有自个儿心里清楚明白是何等心虚,看着女儿那粉肉而落血气却是他几十年来一遭。
冷哼一声,林玉指着父亲那高高耸立的大阴。
视线下移,待看到父亲间那赤红如铁的肉棒,以及对着她颤颤巍巍的之时,林玉复又得逞般地浅笑。
林璋伸手拂去,定睛一看果真是血气翻涌,垂滴而落,鼻下这点点红滴无一不嘲笑他心绪波动。
林璋皱眉,拿起手帕轻轻拭去棍的淫汁,极快地系好散开的亵衣。
林玉此话一出,林璋气得浑发抖。
“可爹爹你都看着女儿鼻血了,是因为想要玉儿的吗?”
林璋慌忙地避开视线。
“上次在场驿站,为父是否与你言过,此等情事唯夫妻方可敦,父女此事乃是违背纲常理?”
肉口正对着他缓缓淌出晶亮的淫水,嫣红的肉若隐若现,粉,糜艳诱人。
强忍着上的难受,林璋一手托着少女白皙弹的肉,一手住少女的颈肉,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轻时收藏的春图册被女儿翻出,还学得似模似样。
“我不,反正父亲对玉儿起反应也是喜欢玉儿的!”林玉自是不信,犟着脖子耍赖一般。
“啊,痛!”
林玉被狠狠摔在竹塌里面,手臂撞在墙上,令她不由痛呼一声。
本就是林玉此番胆大妄为,违背人,却被她一通诉说,倒成了是他教的。
不去林玉委屈的脸,沉声:“把衣服穿上。”
林玉胆大包天,他必须要让她明白她差点酿成了什么无法挽回,人神共愤的天大错误。
“可是爹爹的肉棒见到我就想入我呢,你看它此时还对着我翘得这般高,急得怒张着小眼呢。”
“爹爹的肉棒还未曾出,定是难受极了,为何不许我吃了?”
三纲五常,礼法人,她这些日子已经听腻了。
“爹爹你鼻血了……”
“呵,你我之间乃父女之情,又何来男女之爱!你休要胡言乱语。”
“不是。因天气燥热,为父近日火气过重罢了,已不是过此一回了。”
林璋垂眸看向自那硕大的阳物,胀的上漉漉一片,皆是女儿出的淫。
“哼!强词夺理,上次罚你抄的孝经与女诫你未曾给我,这次等你回去将其再抄百回,自是明白你错在何!”
“我才不信!言之唯男子对女子动情动,阳物自会立之,入得秘,来回抽插千百回,方可解。”
复又凝目怒视榻上的林玉,然那榻上少女浑赤,白的双大喇喇地张着,光无的阴阜间出一条粉肉。
赶忙拭去,复一副正容:“简直胡言乱语,不知廉耻。男子此起反应,乃是常识,并非为你而起。”
可一想起驿站那回,他确实脑一昏在了女儿手心,满腔怒火又顿时时明时灭。
抬对着已下榻远离的父亲瞪目而视,满是控诉,父亲下手太重了,被撞的手肘一片红。
“天热,我不想穿
因离了那温的春,阳物端的朝着少女愤怒地睁着小眼,叫嚣闹腾得恨不得再返回去。
“爹爹对我已经了两回,上次驿站玉儿帮爹爹纾解时,还在女儿手心,爹爹可是忘了?此次爹爹亦在女儿口中弄了几回,便是承认想女儿又有何难?女儿愿意给爹爹。”
然而榻上少女纹丝不动。
林璋的声音此时冷漠至极,盯着少女的眸子也再无怜惜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