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图册,甚至女人的,就连那儿都翻来覆去想了个遍,
林璋紧锁眉,若是不见下面那般荼蘼动作,单看那棱角分明的面容倒是如平日林知府一致都是那般端肃从容。
可谁也不知此时染情的林知府,那放空到没有焦距的眼神里藏着的是他所想的一幅幅春图。
手中巨物随着加快的动,肉上纵横的青一一,手指着的肉冠小眼更是怒目而张,显然闹地是更欢了。
林璋不得已放弃了这个法子,只得用力以痛感刺激,让其及早出来。
原本回来后不想此物,待它自己消停下来便是。
可无奈此非但不消,反而有愈加充血胀之势,林璋这才不得不赶紧回屋用手纾解。
林玉就站在林璋面前,然而林璋却丝毫未知。
他之所以站出浴桶外来纾解便是不想让水击浴桶之声传入隔玉儿的耳中,却不想他这从桶内一出来却真真是将自己一切给了女儿。
***
被父亲动的棍此时早已红得似团火儿,快要燃起来一般。
已经胀得发紫的像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孤傲骁勇地叫嚣着,看来父亲确实是火焚之极。
这般态毕的也是父亲,那样端正规方的亦是父亲,
这种反差使林玉从内心深升腾出一种奇异的破坏感,莫名想看到父亲若是得知自己在此,脸上是否还能是这样的从容不迫。
只是可惜,也不知为何她竟变得透明。
微微叹息后,林玉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越发被父亲暴蹂躏的阳物,期盼赶紧出来,免得折磨得父亲这般难受,再且她也并不想那肉棒被父亲这般暴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林玉有点口干燥,望着那红艳艳的肉冠之,竟有种想的冲动。
上那小眼好似知晓林玉想解救它似的,对着她猛烈地张缩着本就不大的小口儿。
林玉脸颊发热,却很前想去安抚它。
然而,素手拂过却还是空无一物。
林玉无奈地心,看来自己只能呆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父亲痛苦地自读纾解了。
而此时林璋的火却迟迟未消。
原因他很明白,可他却不敢去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