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许久,高演才打算等晚上给那女人打电话,毕竟她不是说了要去玩嘛!自己多贴心啊,巴巴儿的想着她,还不
是陶薇最喜欢的乐队。
不行,不能像以前那样……
于是就在高演缠着陶薇不让她离开的时候,酒店房间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哦~是么?”高演还是双手环的姿势,“那可真是好一番’照顾’了!”咬牙切齿的,一点也不像平时的高演。
高演挂起虚伪的笑容,眼睛里完全没看到前一秒还和他床单的女人,下一秒就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长一迈,径直走到男人面前,伸出了手:“高演,久仰大名。”
他的旧情又冒出了小火花。
高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怀里的女人一把挣脱,欢欢喜喜扑向走进来的男人怀里。
“不过……”那边吞吞吐吐没敢接下去。
他烧的起劲,傅决明一盆冰给他淹喽!
老远还能听见女人撒:“不要今天走嘛~”
“老公~”
“燃个屁!”
……
他站起来。
还是靠在椅背上,傅决明闭上眼睛。
“是,先生。”下属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太太呢?”
被定为有病的男人,理完手的案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右手按着眉心,左手按了电话。
下属战战兢兢:“送太太回酒店的是一个男人,好像是太太的同学,到今天早上都没有出来。”
被致命一击的高演终于忍不住又爆了口。
高演有气无力接了电话,那边是石小语叽叽喳喳的八卦:“情况如何?旧情复燃了没?”
高演丢了魂似的,一屁坐在床上,床单上乱七八糟的一大滩,一边的手机突然唱了起来:
“太太昨天平安抵达了H市,之后被人送到了下塌的酒店。”
不耐烦地切断了电话,高演才要收起手机,看到屏幕上停留在拨号的界面。
“先生。”
上面是还未拨出的一串陌生手机号。
有人动过他的手机。
傅决明抬起眼子看了他一眼,没伸手:“傅决明。”
“我还想去玩玩呢~”
好半天,等陶薇了耳环回过,男人一见她转就哈巴狗似的凑上来,陶薇拿手抵住他的膛,认认真真开口:“他有病,我不能离开他。”
傅决明的眼睛里只有怀里蹭来蹭去的小女人,闻言眼子都不抬了:“昨天承蒙高先生照顾,我是来接我太太回家的。”
傅决明睁开眼睛,目色凌厉:“怎么?”
!
里熟悉的暴与阴冷不可控制地席卷上来,傅决明面上还是冷冷淡淡:“最近的航班。”
“我知了。”
高演也不尴尬,收回手抱,笑肉不笑对着他:“不知傅先生来这儿干嘛?捉?”
衣服,一条小黑裙偏偏被她穿出艳光四的味。高演咬牙,昨天怎么就昏了了觉得她过的不好,过的不好能是这趾高气扬肉的德行?
也不知她现在还喜不喜欢。
“或者就这样吧,不要再去找她,你经已失去她……”
傅决明带了人就直接走了,后有助理样子的人进来,冲他弯了弯腰,收拾好陶薇的箱子,拖着走了。
呸!
“才不要和你一起去!你最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