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韩喵喵解释后她也表示同意,爱娃是亲外婆的事情她已经知,所以迫切想了解一下更多她的信息,随后老黎凭借记忆带着她找到了那所土砖青瓦屋子,门窗皆已腐朽斑驳,内里除了搬不走的床架和几件没有太大价值的缸坛之类,空别无他物,屋瓦片残缺稀疏漏光,地面也被野草藤蔓占据。
"嗯,外公很自私,我不能说你得对,但是已经发生了,你要想的是如何赎罪如何补救。"韩喵喵说:"换另一个角度看,或许你弄巧成拙,避免了妈妈也和水生他们一家被山坡活埋,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出生,所以我也没有资格指责你,外公,一切都是命运,我们的关系这么乱,也可能是注定的,或者干脆是上天给我们的惩罚,我们无法逃避,不如笑着面对。"
“白天有什么好怕,有鬼也是晚上才出来…呀,乌鸦嘴!”韩喵喵说着突然一惊,抬环顾四周又拍了拍口,自我安:“不怕不怕,外婆在天有灵,会保佑我的,哎,不对,世界上没有鬼……”
老黎向韩喵喵逐一介绍各个房间以及描述当年生活的情景,一边说一边自己百感交集,最后来到爱娃和水生的卧室,发现有张摇篮放在角落,外面包着厚厚的塑料积满灰尘,里面却保护周全完好如新,看起来就像从来没有使用过。
塑料面积有限,铺开来还不能完整容纳一个人,于是老黎慈爱地把韩喵喵搂在前,重确实不至于让人不过气来,不过双压口让人心猿意,那药的情作用经此撩拨又渐渐萌芽,虽然不十分强烈也被她感知,探手一摸肉棒正悄悄抬,奇:“不会吧外公,这么猛吗?才多久你又了。”
"屁,我还未成年,我要撒耍赖的啊,你们把我当大人,我磨谁去?"韩喵喵扮了鬼脸,一本正经说:"但是家里特别重要的事情,我要求有平等发言权,尤其爱的时候,一定要把我当大人,要不然我们都放不开,得不爽,哈哈……"
老黎把拆下的塑料反过来铺在床板上坐下来,把摇篮拉到床前摇晃起来,韩喵喵乐不可支的像个孩子,不过一想她原本就是顽心未泯的黄丫,老黎笑了笑,问:“明早天见亮我就出发了,你一个人在这等,荒山野村的怕不怕?”
“好,外公满足你。”
这种纯手工木质的老式摇篮多见于七八十年代,韩喵喵连见都没见过,当然觉得新鲜,而屋里实在没有躺得下去的地方,连那个仅剩的床架床板上都是灰尘,保护完好干干净净的摇篮的确是最佳选择,得幸亏她个子小,不然里面还装不下。
"喵喵,你太懂事了,真是大人了。"
“我知分寸的,外公,你看我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失礼过。”韩喵喵跨坐在摇篮上漫不经心前后晃动,忽然异想天开,小小子挤进去,两条却只能悬在外面,说:“这种摇篮我小时候没睡过,让我尝尝鲜,今晚就睡这了,外公,你摇摇看我能不能睡着。”
“是啊,没有鬼…安心睡吧,有外公在呢…哦哦,小宝宝…小喵喵…快点睡觉长高高……”
老黎躺下来像小时候那样边摇边哄睡,终于韩喵喵满意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不一会也困意来袭,朦朦胧胧睡到半夜却感觉重物压,原来是她爬上床趴在了自己上,见他醒来嘿嘿笑:“外公不说话,我还是有点慌,床太脏,摞着睡吧…我不重……”
"如果那年你外婆没有难产去世,你妈妈会被送到这里,成为水生的女儿,这个摇篮肯定是他们后来买的准备。"老黎动情说:"我答应过水生父母,和你外婆生的第一个孩子要给他们继承香火,因为水生的情况不可能再娶到媳妇儿,这是他们同意我带走你外婆的唯一条件,可是你外婆过世让我改变了主意,我失去了她不能再失去你妈妈,所以后来只能寄钱弥补,外公这点得非常自私。"
历过崖底困境又岂会在乎此荒凉,至少有些还没有倒塌的屋子能遮风挡雨,同时他也很想看一看当年和爱娃以及水生共同生活的地方。
老黎敲了韩喵喵一个脑瓜崩,笑骂:“说正事你也满嘴不正经,别养成习惯随时脱口而出,被外人听见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