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斯钺眉心蹙了蹙,霍地站起来,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走了……”
他不悦地扬眉:“不提他了,你……这么关心他干嘛?所以你是不是喜欢他?”
白姜被迫贴在他上,伸手扶住他的双臂,感觉到他上久违的气息,他回想起来,这是他喜欢过的,他很壮,肤色深而健康,是很男人的感觉,像一矫健的猎豹。
白姜还在好奇之前的事情,也知没法从滕斯钺眼底下溜走,就爽快地答应,上了楼,滕斯钺带着他穿过高档酒店的走廊,白姜却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不像是去咖啡厅啊。”
要说“我以为你不在乎我的”是骗人的,他想了想,还是诚实地说:“我想过的,我知你可能会不高兴我就这么走了,可是,对,我当时就是怕你不高兴,所以都没有勇气跟你当面说,对不起……”
但滕斯钺只是坐着没有动,几秒之后,眼睛有些发红,冷冷:“你就那么走了,没想过我找你找了那么久?没想过我多少个晚上睡不着,想着你?到打听不到你去哪儿了甚至担心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意外,结果,你只是担心我不高兴……就这么……”
“啊
白姜一看左手边是玻璃墙的浴室,前面是沙发茶几再里面是豪华大床,草,这滕斯钺是带着他开房来了。
他后退两步,坐到床上拉着他,抬起看他,眼睛明亮得像黑夜里的兽:“为什么今天没有心情?”
他的反抗没有丝毫作用,滕斯钺没有耐心太久前戏,很快就脱下他的子,分开他双,扶着自己久未的阴,进那个的。
“我还能卖了你不成?”
“……不要再提他了!你不喜欢他就好,很好。”
白姜:无语子。
滕斯钺好像想到了什么,犹豫几秒,糊:“嗯。”
白姜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搂住挣脱不得,大手摁住他骨感的肩背:“结婚了又怎样,是我先来的,今晚上好好陪我,你欠我的。”
“因为……”他不知怎么说起。
他低望向那壶茶,艳丽的玫红色,让他担心里面有没有下什么奇怪的药。
“你别这样,我现在已经结婚了……”
“我刚才过来找你,恰好碰到他,他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说话,很生气的样子,我怕他惹出事就拉着他,然后就……”
“我喝茶。”
“嗯……钺哥你……好大……”白姜的理智被望侵袭,开始不过脑子地说出本能的感受。
“楼上有家咖啡厅不错,请你喝杯茶?”滕斯钺看起来已经等候他很久了。
“因为……我们以后都不在一个地方了,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啊。”白姜尽量用轻松的语气把这件事说出来。
“怎么会,我跟他又不熟,你怎么知我认识他的?”白姜很想解开这个迷惑。
的感觉很快就来了,他握住他钢铁般的手腕制止:“你别这样。”
滕斯钺听到这话更奋了,低看着自己紫红色的如何在被撑满的口进出,交合淫水晶莹,沾满他茂盛的耻,“他跟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白姜把祈瞬打发去弄点消药,自己想到外面逛逛,再等一等裴沅,没想到刚走到楼下大厅,就被在休息区沙发上的男人叫住了。
“他怎么能打你呢?”白姜看着就心疼,挥手叫服务生来给他拿巾冷敷,“他人呢?”
他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没想到对你影响这么大,我应该跟你好好别的。”
“是不是因为贺兰拓?”滕斯钺看着他这很难开口的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
鸡巴终于被热的肉绞紧的感觉,让滕斯钺也一下子爽得不行,他低低地喟叹一声,然后缓缓地抽动,怕自己动太快忍不住秒了,盯着他的脸问:“这么紧,你老公没满足你吗?”
他比他记忆中脾气好了,他暗想,成长果然会改变一个人。
“怎么认识?”
人走了,电话也不接。
“我不是给你留言了么?我要去别的地方工作了。”
“不高兴”所代表的内容,白姜没有说出来,他怕滕斯钺挽留他,甚至强迫他离开裴沅,虽然他们只是炮友而已,滕斯钺不一定对他有什么感情,但是没有人会喜欢被甩的感觉,尤其是他那么强的男人,他当时只想把他删得一干二净快点获得自由。
滕斯钺轻笑一声,拉着白姜进了一件套房,关上门。
睡不着?想着他?没这么夸张吧。噢对,年轻男人的上来了,这也不是没可能。
滕斯钺一脸平静地把他拉进去,茶几上准备好了一壶花茶,还有红酒:“你喝茶还是喝酒,我们聊聊啊。”
“……”
白姜沉默几秒,看滕斯钺那情绪翻腾的眼神,感觉滕斯钺可能是较真了,顿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对不起……我……”
“然后你就拉黑我了,为什么?”
话落之后他望着他,心加快,像望着一颗定时炸弹,越来越担心他下一秒就会发怒。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不像之前在餐厅里那样激动了,问得很轻,但是沉重。
滕斯钺眼底显出难得的喜悦,拽着白姜坐到他边,倾搂住他的脖子,吻他。
“啊……”他衣襟半敞,翘立的抖动,躺在床上张开,感觉到被填满的充实感,按捺不出地发出叫声。
“啊?”
什么打你。”白姜哗地站起来,看祈瞬那情况,这打得还不轻,从嘴角都红到耳朵边了。
“你干嘛……”他有点,想走人。
他抬起,摸了摸他的扎手的短发,带着心累无奈的神情,对他说:“对不起,今天我没有心情,如果你非要的话,改天吧……”
“别,我真的没心情——”白姜推搡着扭躲避,被滕斯钺捧着脸强吻,他作风蛮横了,一边吻,大手一边伸进他衣服里抓,了一通他的房,然后向下解开他子,就像以前一样,手指肆意地按他的花,挑起他的望。
“就是刚才餐厅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他告诉你我跟他怎么了?”他刨问底。
“他告诉我了啊。”滕斯钺的视线躲闪了下,语气飘忽,白姜感觉到他在撒谎。
滕斯钺也没勉强他喝,兀自倒了一杯红酒,抿了一口,翘着坐在沙发上,跟个老板开会似的审视他:“你紧张什么?那就长话短说吧,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
“你跟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