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临幸我的时候,我还是个男。”
裴沅的台词功底还是不错的,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尤其是最后那句“我还是个男”,似乎多年来的悲愤坚贞委屈都在里面了。
话落,室内寂静无声,楼下传来些许的动静,听起来像是祈瞬在打扫卫生移动了柜子。
白姜的眼抖了抖。
“你说话啊,老婆。”裴沅走到他面前,近,“你打算怎么理那个小鸭子?”
“我……”
他后退,后退,后退到床边被裴沅得坐在了床上,仰望着他,这一刻,他心里是不相信的,不相信祈瞬真的会攀附金大、PUA渣男骗财骗色那种事,就算他曾经走过一点歧途,误入过不良组织,他都觉得他应该已经悬崖勒,知错悔改了。
毕竟,他有一双那么干净澄澈的眼睛,如果他看错了人,那他只能佩服祈瞬的演技太高超。
“你什么?”
“我下楼去问问他。”白姜终于,作势要起。
裴沅看他这个温柔绵的样子,无可遏制地火了,猛地掐住他的腰:“问问他?我真材实料给你找来了你就这个反应,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嗯?我那么清白的子给了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还对那小鸭子真动心了?”
“不是,我——”
白姜话说一半,眼睁睁看着裴沅扯下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然后起去反锁卧室门,再次把他推倒在床上,开始暴地解他的扣:“你是不是跟他了?让我检查下!”
“你有病啊,放开我,不要这样。”
裴沅强行扯下他的内,掰开他的双,将里面那朵肉花展在他眼前,那里看不出什么异样,裴沅伸手探了进去:“让我看看,这里被那脏黄瓜干松了没有。”
“不要插进去,疼,呃啊……”
“叫啊,你大声叫,再把人叫来,让他在门口听听你被我的声音有多。”裴沅说着一边解开扣,他早就想好了反锁卧室门,让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只能贴在门上听着他老婆被他干,多爽,“老婆的太深了,我得换个工检查下里面有没有被别人干坏干脏。”
裴沅嘴里说着污言秽语,一边气势汹汹地在他眼前着自己的鸡巴,白姜下干涩,真的害怕那玩意儿了之后插进去,他双手背在后尝试着解绑,一边嘴上找着脱的说辞:“你……既然觉得我跟他有一,那你不怕我脏了,还敢插进来?”
裴沅停滞一秒,白姜还以为他要去拿套了,没想到他接着动,冷冷:“怕什么,既然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同心同命,你染了什么病,我跟你一起染。”
……如果不是裴沅那阴森的语气,白姜还真有种他要慷慨就义的错觉。
“说吧,他怎么你的?”他接着质问。
白姜背在后的指尖冰凉颤抖着,他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反问:“你刚才说你跟我第一次的时候还是男,那,现在呢,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睡过别人?”
裴沅瞳孔放空,僵了两秒,没有回答,然后低下,扶着自己的鸡巴往白姜的里。
“啪”得一声。
裴沅的动作定住,脸偏到一边,麻了,起了一层红印子。
挣脱束缚的白姜,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趁着裴沅尚未作出反应,白姜收手下床,一边拉起子一边冲向门口。
搞笑,从前他没别人的时候,他一天到晚碰他也不碰,现在倒是接二连三像个疯狗一样想强他。
开门的时候,他听到裴沅的声音在后响起:“白姜,你凭什么问我那种问题?”
他怎么就不能问了?有时他真的不懂裴沅的逻辑,他知裴沅气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不是,他一早就跟裴沅坦白过,他曾经在大学的时候有过一段交往,其实算不上感情深厚的正式交往,当时他学业繁忙,两个人可算是相互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