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又贴近了一些。

        这个问题就说来话长了。

        顿了顿，他耸肩：“同行？”

        “呵呵。”

        男人哼着小曲，白色的衬衫上还带着硝烟的味。

        周艺文一摊手：“各扫门前雪，你非要蹚这趟浑水，我也不怕招惹萧遥——他现在在北美吧，你加入黑色曼陀罗，是用什么和他了交换？”

        子弹没有贯穿庄然的脑袋。

        少年淡淡：“但你的法太不讲究了，把火引到我上，你们五芒星会都是这么事的吗？”

        “算了，无所谓。”

        就在周艺文开枪的瞬间，一颗子弹着庄然的脸飞过，带着血花击碎了后的围墙。

        周艺文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

        一点瞄准键的光芒闪过，男人舒展肩膀，把狙击枪从肩卸下。

        周艺文悻悻：“你们的势力范围不是在欧洲么，怎么把手伸到国内了？”

        “至于你么，”

        庄然猛地抬看向对面的ZT医药集团大楼。

        庄然扫了眼面前的枪口：“允许成员执行任务失败，但如果是出于自的原因，恐怕你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刚投递简历，还没被BOSS面试。”庄然实话实说，“不过和贵司属于竞争关系。”

        “怎么，秦默是你们的目标？”

        警笛声渐近。

        周艺文啧了一声，按动扳机：“晚安了，小朋友。”

        沈青岚的声线清，由于疲劳加上焦躁的缘故，已经略显得暗哑。

        “换一种说法呢？”

通常五芒星是黄色的，而他衣服上的刺绣却是暗红色，印在象征救赎与希望的医生服上，平添了一丝诡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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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艺文看着他：“不论出于什么理由，我们总归是一类人。都在深渊里挣扎，我也没资格挖掘你的过去…..那么，看在同行的份上，你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注意到他的视线，男生将领口系紧了些。

        庄然想，秦默的人缘可真差。

        男医生的目光闪烁了下：“我不懂你的意思。”

        “好吧。”

        “你欠我一个救命之恩。”

        庄然选择过话题：“公开招聘嘛，只纳各行各业有天赋的人，也许最近国内的人才市场走俏。”

        “我其实不想多闲事。”

        “庄然，你在吗？”

        “五芒星会的规矩如何？”

        他点上一支烟，斜靠在天台的栏杆上，一双优美的凤眼微微眯起：“在北美就不能搭私人飞机回来吗？傻瓜。”

        庄然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后有脚步声传来。

        对面人轻笑一声，藏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来，是一把pb679消音手枪。

        看了眼怀里脸色苍白的青年，庄然提醒他：“一个月前，A市侦破特大走私案，距今约一千多年的龙凤雕纹玉壶……是你了篓子？”

        庄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懂了。”

        男生将冰冷的枪口对准他额：“比如，校内车辆自燃，刑侦科长为救学生英勇殉职…..虽然我拿不回玉壶，击杀令还是可以将功赎罪的。”

        周艺文沉默了几秒：“把收罗天才和疯子的国际犯罪组织美化成这样，你是去当外宣员的？”

        远程狙击枪的爆发力足以碎裂人的颅骨，来自几百米之外的子弹中了他，温热的血洒了庄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