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突然夹得好紧,把老子夹出来了。”
郭光耀被郭山海得不住耸动,叫了起来:“啊,啊啊,啊,爹,好爽,亲爹的大鸡巴得儿子好爽。再干,不要停,儿子天生就是让亲爹干的,用大儿子的腚眼,把腚眼成。”
郭山海反手就给了郭光耀一巴掌,他虽然上了年纪,却一直保持着耕种劳作的习惯,这一巴掌力量惊人:“贱人,老子是你爹,生你养你,别说屁眼,你上哪一块不是我给的?想还需要你痛不痛?”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现在村民们都围着那新鲜出炉的俊美村,恣意干中出个畅爽的。
“这母狗婊子又发了,别急,哥哥上就给你得通通畅畅的。”男人嗤笑一声,抱住薛青柳满是水汗,已经得不像话的翘疯狂干起来。
一时间,祠堂里呼都是飞溅的腥膻气,只肉撞击的啪啪声不断回。
郭光耀被这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得侧脸火辣辣的痛,只能着泪脱了子,撅起屁:“儿子错了,求亲爹拿大鸡巴惩罚儿子,把亲儿子的屁眼干成烂。”
薛青柳已经被了很久,满浊白粘,屁眼被灌了数不清的,更是像女人的阴一样往外面水。但还有更多的男人在等着他的屁眼,他的小嘴,把喂进他的里。
郭光耀痛得浑一颤,却不敢表现出来,还尽力张开屁眼,好叫郭山海得容易些:“儿子再也不敢了,以后爹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想怎么就这么,想多久,儿子就撅着屁让亲爹的鸡巴在屁眼里干多久。只要爹想干,儿子就脱了屁光着屁让爹的大鸡巴屁眼。”
郭光耀却似乎是全然不觉,被郭山海的鸡巴着屁眼,拍打着屁子,叫得更厉害了:“爹,大鸡巴的亲爹,不要停,再儿子,亲爹看儿子的腚,这么,比娘还要美,天生就是给亲爹的。啊,啊,亲爹好会,到儿子爽点了,要被亲爹出来了,了,被亲爹干了,真的要出来了,啊,啊……”
但这却无异宣告了制裁的开始。
郭光耀浑一紧,却又不敢违逆了为父亲的郭山海,只满面苦闷哀求:“爹,儿子下面还好痛。”
郭光耀跟为十里八乡出名的标致美人的绢娘一母同胞,也生得相貌堂堂。
薛青柳感觉自己犹如狂浪中的一叶扁舟,无力抵抗,只能随波逐地跌宕,起伏,辗转,呻:“啊……”
但很快,些微的思绪被狂浪的念翻覆。
“不要,”薛青柳嘴巴上说着不要,却对准男人压下来的鸡巴撅起了屁,用艳红大张的屁眼住了男人的大,“不要用大鸡巴,屁眼,都把屁眼成小了,一直水,啊。”
在被男人暴灌入,等待下一个男人插入的空档,薛青柳会短暂地想起绢娘,他温柔美丽温婉贤淑的妻子,想起自己为历代最有前途的魔教教主,令朝廷闻风丧带的魔份。
很快,薛青柳就叫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嘴被鸡巴堵住了,他只能呼着腥膻的气,从密黑亮的的间隙里,用鼻腔溢出些隐忍的呻:“嗯,嗯。”
“不打不听话,犯贱的母狗。”郭山海嗤笑一声,这才满意地耸动了起来。
“以后还敢拿乔吗?”郭山海脱了子,掏出鸡巴就往郭光耀还红着的屁眼里生痛。
“了就让开,后面等着的人还排队呢,小婊子,哥哥来了,用大鸡巴插你的,嗯!”
郭光耀到底才被开苞不久,并不全然松快,每每被为血亲的郭山海干到,便溢出尾音带颤的呻,又痛又爽似的,叫好多村民忍不住侧来看他。
注视着这一幕,郭山海忍不住伸手,摸向了旁边郭光耀的屁。
“啊,啊啊。”薛青柳被暴着,叫得更厉害了。
眼看着他被亲爹压在下干得汁水四溢颤抖呻,村民们互相递着眼色,只等郭山海玩腻了,便让郭光耀同他那叫薛青柳的便宜妹夫一起,公用是村,下贱的娼妇,盛的痰盂,免费的母狗。
出丁点水,最后只出一泡,喂了薛青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