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柳屁一热,就让郭光耀的鸡巴贯穿了,“好痛,好痛!”
郭光耀不顾薛青柳的痛叫,抱着他的屁疯狂耸动起来,壮的小腹啪啪地拍击着薛青柳的屁,撞得丰盈多肉的如同拍岸的浪涛般起肉花:“天生就是给大舅子裹鸡巴的货,今天就干烂了。”
薛青柳痛得不住扭腰:“住手,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郭光耀看着武功高深的魔,一杆劲瘦的腰肢在自己下被干得几乎要扭出花来,越发得意,还生出了除魔卫的自豪来:“你这魔,作恶多端,为祸四方,我大义灭亲替妹妹好好惩罚你,你不乖乖撅起屁来诚心求,还敢跑,今天就烂了,看你还敢不敢跑?”
薛青柳痛得浑打颤,额都是津出的冷汗:“不跑了,我再不跑了。”
郭光耀又问:“给吗?”
薛青柳色煞白,大口息:“给。”
“怎么给?”
薛青柳咬着牙不肯说,郭光耀便挥舞着大鸡巴在他屁眼里大肆鞭挞,薛青柳被干得连连气,又是呻又是卷曲:“天天都给大舅子的鸡巴插屁眼,只要大舅子想了,就脱了子,撅着屁让大舅子。”
“绢娘在也让大舅子插吗?”
薛青柳一怔,屁眼便又挨了几记重的,痛得浑酸打颤,没有办法:“绢娘在也让插,专门当着绢娘的面让大舅子插,让绢娘亲看着,屁眼被大舅子的鸡巴磨了又磨,了又,往里面灌。”
“发的贱货。”
郭光耀嗤笑一声,抱着薛青柳的屁,干得越发狠了,直把薛青柳干得连连尖叫。最后一,鸡巴重重地在薛青柳屁眼里,抵着底,眼翕张,关大开,一泡在了薛青柳的肚里。
薛青柳一个哆嗦,屁眼收缩着将郭光耀的水吃了进去。
过之后,郭光耀出阳,躺在薛青柳旁边。
郭光耀一边搓薛青柳雪白结实的躯,一边跟他口交缠,喂薛青柳吃些自己的口水。薛青柳心下作呕,但作呕总比屁眼痛好,也就张开色泽浅淡的薄,咽下了郭光耀的唾。
郭光耀把玩了薛青柳一会儿,下又了,便将薛青柳翻过去,趴在床上,要从后面干薛青柳。
薛青柳着一泡的屁眼还隐隐作痛,不断推拒,不肯就范:“我用手给你出来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