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你满意。”
他的声音有点熟悉,我问:“你是谁?”
他着面罩,穿着防化服,我看不出他是谁。
“我是雷刚啊,你还记得我吗?”他说。
我当然记得他,他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个主人,也是我的前任男朋友之一,印象深刻。
早在十二年前,我十八岁的时候,他就圈养过我一段时间,非常疼爱我,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贝。
而现在,物是人非,再次相遇后,他只把我当成了一个纯粹的玩。
十二年前,我还是一个阳光大男孩,没有现在这样发达的肌肉,但是也比较结实。
那时候,我被雷刚囚禁在一个大铁笼子里,穿着带鸟笼和的贞,随时都被望折磨着。
每次,主人雷刚出现在笼子面前,我就苦苦哀求他玩我,草我。只有我表现得够,他就会玩我,草我,我的望才能得到释放。
每天,他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脱掉贞,排大便。
其他的时间,都必须穿着贞。小便的时候,必须抬起一条,像狗一样撒。
一日三餐,是在笼子里完成。他把食物放进狗盆里,把狗盆端进笼子里,让我趴在笼子里,像狗一样,甜食狗盆里的食物。
有时,他看电视的时候,会让我出笼子,把我捆绑起来,然后抱我在怀里。
他会边看电视,边抚摸怀中的我,我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又被他爱抚着,越来越瘙。
然后,我会求他干我。
于是,他总是不能完整地看完一集电视剧,因为他会被我勾引,会把赐给我的嘴和菊花。
他有时会出去玩别的狗,我就会吃醋,我会表现得更好,表现得更,学会更多姿势,让他更爽,然后他会夸奖我,说我比外面的野狗更爽,我就会很得意,很开心。
偶尔我生病了,他会喂我吃药,说好听的话安我。
天气好的时候,他会带我去野外,遛我玩,在外面玩野战。
那真是一段幸福的时光,可惜一去不复返。
而此刻,穿着灰色防化服的雷刚,已经对我没有丝毫感情,不可能像十二年前一样我,关心我。他现在只把我当成了玩。
雷刚取出一双篮球鞋,说:“这双篮球鞋我穿了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洗过,里面有我多年的脚汗味,你应该会喜欢。”
他给我上了防毒面,面上连接着一子,他把子的另一放进了他的臭篮球鞋里。
然后,他把子住了,于是,我无法呼。
窒息的感觉真难受啊,尤其是还有两只小白鼠在我的菊花里拼命挣扎。
就在我以为我会窒息而死的时候,雷刚的手放开了子,于是我又能呼了。
我只能呼子另一的空气,也就是说,我只能呼篮球鞋里的空气。
大量的脚臭味,顺着子,进入了我的鼻腔。
“啊……”我爽得呻出声。
合小白鼠在菊花里的挣扎,我快要上天堂了。
雷刚没有骗我,这双篮球鞋的确非常的臭,他每次打篮球都穿这双鞋,从来都没有洗过鞋,那是多年脚汗的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