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秒钟，唐画家属于独立军事承包商的血就全沸腾了。她脑清醒，心平稳，脉搏强劲有力，四肢却在发热发，脑海里只剩下秦衍的声音在回，漫不经心，轻松写意——

        “……”沉默片刻，唐画家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小巴克去找我父母，到底想什么？”

        “那就把他当成一条狗，”秦衍又耸了耸肩，闲谈的样子轻松写意，“那可是小巴克，难你就不想把他对你过的那些事情，全在他上重新一遍吗？”

能清楚来龙去脉，所以才会禁止唐画家刨问底。

        为秦衍口中的肉骨，唐画家又一次沉默了。

        “那沈田呢？”

        太可笑了，唐画家居然笑不出来：“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沈田的情况不一样，这真的不能怪小巴克，只能怪沈田不长眼，跟小巴克看上同一块肉骨，”苦口婆心又深明大义地说到这里，秦衍笑了，龇着八颗雪白的牙，兴味盎然意味深长，“毕竟，狗都是护食的。”

        “丑媳妇终究得见公婆不是吗，”秦衍作为一个地的中国人，熟练地使用着本土俚语来彰显自己的幽默感，“就像他假死，然后遗嘱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你，这还是我跟他说的，中国的传统，婚后所有财政交公，他只能保留上下班搭公交的钱和一包烟的烟钱。”

        秦衍将唐画家跟小巴克的关系形容成了普通的男女关系，这种关系放在任何两个人之间都无所谓，放在唐画家和小巴克之间就显得太可笑了。

        因为错误的判断沈田和崔九算系列事件，唐画家不想吃闭门羹，并没有去沈家追究底。唐画家现在算是知刑侦工作判断案件是否属于系列案件有多么的重要，如果她知沈田是属于个案，或许早就登门，从沈田的口中知他的遭遇是被自己祸及的无妄之灾。

        “陈戎？你们对他了什么？”

        “小巴克作为一个严重的直男癌患者，去思考对一个男人最严酷的教训，能玩出什么花？咦，你还不知陈戎的事情，”秦衍忽然摆出自知失言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捂着嘴巴，“能当没听见我刚才说的什么吗？”

        秦衍尤嫌故事的真相给唐画家带来的冲击不够，好心地补充到：“至于陈戎，就完全是为民除害了，他之前不是，不是……绿了你吗？小巴克知之后，决定要帮你报仇，给他一个教训。”

        秦衍耸了耸肩：“小巴克说你爸妈对他满意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再带他回家？”

        那可是小巴克，难你就不想，把他对你过的那些事情，全在他上重新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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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小巴克的意图，唐画家了最坏的打算，最好的准备。扞卫家庭，跟恶势力斗争，暴力女佣兵并不惧怕，然而，秦衍的回答又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这一次，唐画家沉默得比任何时候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