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百里卿夜用手指在上面戳了戳,留下几个清晰的指痕后说:“你不能出,天天闹着难受,我给你这里灌了药水才能化解一些,今天不弄,你晚上又要叫唤。”这还多亏了文皇帝的功劳,也不知这小子怎么想出来的,弄了些颇为妙的械出来,这针就是其一。
男人立刻就顺了他的意,将早已的肉刃插了进去,从背后抱着神武皇帝弄,让那大的卵在空中颤抖。
神武皇帝了太上皇,早就和百里卿夜商量好,等文帝熟悉了政务,他们便出去游山玩水,长相厮守,现在困在里无非是放心不下刚登基的文皇帝。虽然平时太上皇的注意力就不怎么放到喝茶赏花上,可是今天更为奇怪,脸上似乎有一层淡淡的绯红,眼波中出丝丝秋水,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和文帝说不适,要先回观了。
药似的,难这就是他母后所说的,美人都会得到岁月的优待。
神武皇帝让他摸了摸屁后胀的双后,舒服的哼哼了几下,靠在池边,将两打开,说:“那你现在也让我舒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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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憋不住了。。。我要来了。。。啊。。。别看。。。元安。。。别看”神武帝被吓了一,子却越发感,加上百里卿夜本没停下动作,被文皇帝当面看着,没几下子,他竟然了出来,这一次许是憋得狠了,几乎是出来的,有一些还溅到文皇帝的袍角上。
文皇帝这次站了个好位子,清清楚楚看见他父皇的下坠了一个好大的肉袋,被两挤在下,像一颗熟透了的瓜,挂在那里,他还反应了一下,才发现那不是个肉瘤,而是他父皇的袋,不知怎么了那么大,难怪刚才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文皇帝一惊,着走了出来,只见神武皇帝脸上红迅速褪去,只剩下一片惨白,惊惧的想要合拢双,他连忙低下,说:“父皇,儿子只是担忧父皇,所以才跟了过来,哪知。”伟岸的武帝却比女人还不如被人玩。
“不用再说了,皇上,我知你在想什么,我与你父皇一生纠葛,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今天不过借此让你知封疆是心甘情愿,不用你再心孝顺了。”百里卿夜将面摘下,出冷肃的面容来。
国师脸上的面未摘,但是两人都已经把衣服脱的差不多了,只听见神武皇帝抱怨:“我就和你说今天不要,刚才和元安吃茶,我都坐不下,这会儿子疼得紧。”他说着跪了下去,瞧着屁给百里卿夜检查。
文皇帝的拳不知不觉从紧握到松弛,他鼻尖还有一丝来自父皇的味,恍恍惚惚的退了出去,想起美人哭泣,梨花带雨的模样,微动,竟有一点理解了百里卿夜的想法,若是父皇这样的人物趴在他怀中,怕是这天下都可拱手相让吧。
百里卿夜就这样干了好一阵子,才抬起,扬声:“皇上可看够了?出来吧。”
那两人也没回玄元观,半路进了玄元观旁边修建的裕华池温泉,文皇帝以为他们打着鸳鸯戏水的主意,咬咬牙,让侍卫守在远,自己示意门口的太监噤声,悄悄的钻到了一假山后。
文皇帝呆呆看了一会儿,才发觉问题,他印象里惊鸿一瞥,父皇十年前下还束着锁阳环,如今却没有了,甚至本来尚算可观的,这回让他找了半天才看到,在硕大紫红的双衬托下小得可怜,比男童的大不了多少,更是不曾起。
文皇帝见他如此,瞪了一眼国师,心中暗骂:“这老贼也不知又对父皇了什么,我这次非得探个究竟。”反正半点儿没把百里卿夜当成亲爷爷,许是了皇帝有些底气,等两人走了,也散了宴席,偷偷跟了回去。
神武帝羞的快哭出来了,他反趴在百里卿夜怀中,不敢回,说:“元安,快快出去,我都是心甘情愿,如今这样,也是为了疗伤,你若好奇,就去问你母亲。”他下一片狼藉,却莫名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