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只觉得自己骑上最悍的野,踢蹬不休,颠得他七荤八素,晕转向。却世间再没有真正的一匹,能如现在这般,颠得他后酸酥麻,肉却胀得一塌糊涂。越是竭力想要保持平衡,被肉孔狠狠咬紧的肉棒越是捣得肉又酸又麻发:“啊,鳌少保,慢,慢一点。”
鳌拜拽着康熙的手,又说了一遍:“坐上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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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康熙这样说,鳌拜也很有感觉,他低用厚的嘴压住了康熙的,又亲又啃,又把进康熙的嘴里,喂康熙吃自己的口水:“小货,把屁眼张开,好好接住你鳌爸爸的。”
鳌拜居然握住康熙的手引到了自己下,那刚刚从康熙里离开的东西,表面还带着漉漉的粘,却又变得坚了。在手心里蓬弹的感,令康熙的脸变得更红了:“鳌少保居然又变得这么大了。”
鳌拜愈发着木梭般坚的黑棒,将可怜的少年天子往死里狠狠地:“说,被才干得爽不爽?”
随着鳌拜重重一,康熙只觉得不断收缩的屁眼里顿时一阵温热,他知是鳌拜在他里面中出了,他被鳌拜温热的一,浑痉挛,禁不住又出一泡来。
待呼休息得平稳了,鳌拜把康熙子脱了下来,那明黄色的绸又是汗又是,已经发,鳌拜把子一剥丢在地上,便出康熙赤条的双来:“陛下,坐到才上来。”
啊!”
康熙听话的大张开屁眼,还熟练得用屁眼颤抖着按摩鳌拜的黑鸡巴:“鳌爸爸,在货的里。”
康熙只得一手扶着鳌拜宽阔浑厚的肩,一手扶着又变得的黑壮鸡巴,将膨胀的对准自己雪白的,慢慢坐了下去。因为康熙的肉孔已经被干得很,在重力的作用下,一下子就插到了最里面,康熙禁不住浑一颤,着腰从里溢出一声闷哼来:“嗯!”
“爽,”康熙被干得浑发颤,高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响彻了整座景仁,“好爽……”
康熙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只绵绵地趴着,任由刚刚灌进去的从一时无法闭合的口出:“鳌少保,朕今日乏了,不想再弄了……啊!”
鳌拜年纪大康熙许多,经验也要丰富许多,康熙已经是爽得昏天黑地,仙死,他还能甩着鸡巴又搅又捣,一边游刃有余地问:“喜不喜欢,想不想天天被鳌中堂这样干屁眼?”
少年康熙紧紧地抱着鳌拜,撅着屁拼地往鳌拜上拱,一张俊美的脸汗津津的,下巴还有不自觉从嘴角出的唾:“喜欢,啊,好喜欢被鳌中堂的鸡巴干,好想天天被鳌少保干小。”
不给丝毫息的机会,鳌拜握住康熙紧绷的腰肢,自下而上大力动起来:“陛下,才干得你可爽?”
出之后,两个人都有些息,便抱在一起享受高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