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带着茧子的糙手指,比之妾美婢的柔荑,又是另一番滋味:“嗯不,啊!”
葛大田握着刘锦清的阳玩了一会儿,没玩出个所以然来,便径自丢开了。又伸手去摸刘锦清的屁子,贵公子养尊优的屁,也是白皙细腻,圆翘,握在手里凉绵的一团,葛大田恨不得一棍子进去插个痛快:“桃红儿,你真,让哥哥好好弄一弄。”
“不,不行……唔!”刘锦清嘴上拒绝着,却张着抖着高耸的阳,盼着葛大田再细细致致摸上一摸。
葛大田不顾着阳,径自分开,找着肉孔,不由分说地了进去:“放松,哥哥给你摸摸小眼子。”
刘锦清生放,态风,虽然是第一次被玩后庭,玩他后庭的还是个没有半分技巧可言的鄙木工,他被那带着厚茧子的糙手指撑开紧缩的屁眼,随便插两下,却从锐痛中生出些别样的滋味来,不由得从里发出闷哼来:“不,啊,混账东西,爷门下岂容你如此放肆,住手,不要弄,啊。”
葛大田本就火中烧,听见刘锦清叫得浪,便抽出手来,掰着把又又的大鸡巴抵上去:“桃红儿叫得真,把哥哥都叫得痛了,快点把分开,让哥哥进去松快松快。”
感觉葛大田又又的鸡巴在里,已经分出稠水的就抵在收缩的屁眼上,刘锦清又是麻难耐又是紧张害怕,不由得挣扎起来:“不行,不行的,你快放开本少爷。,”
“桃红儿你放心,哥哥会负责的,哥哥一定会用八抬的轿子娶你过门,三书六礼一样不少,你就从了我吧,”葛大田只当刘锦清是面薄害臊,是抓着腰一,就重重地了进去,“唔!”
“啊!”刘锦清也在叫,他被大鸡巴一下子贯穿了屁眼,浑僵直,似是难耐地痛,眉都拧紧了。
“桃红儿,你夹得好紧,夹得哥哥好舒坦,都干不开了。”葛大田抱着刘锦清的窄腰,又是狠狠一撞。
“啊!”刘锦清受这一记重,又叫了一声,顿时整个人都绵了,膝盖一,就要跪在地上。
葛大田揽着刘锦清的腰,将他放在地上,摆成双膝跪地的姿势,从后面趴在刘锦清的上。犹如公狗上一条发情地母狗那样,下腹贴着屁子,鸡巴插在屁眼里,狠狠地干起刘锦清来:“红儿,你里面好,一就可怜地抖个不停,让人想干个不停,啊,干得我好舒服。”
刘锦清光光腚地跪在地上,被个木匠汉啪啪地干着屁眼,他从未受过这等屈辱,却也从未受过这等快活。又又长的大鸡巴开他未经人事的屁,紧缩的屁眼里每一寸褶皱都被迫张开了,受到挤压碾磨,传来难以言喻的酸闷胀和难以言喻的酥麻瘙:“啊,不,住手,不准……不准干,啊。”
葛大田扣住刘锦清的,将削瘦的贵公子困在有力的手臂和健美的小腹之间,用力地撞击着“清河公子”的屁,遒劲黝黑的鸡巴死命往窄小的屁眼里挤:“舒不舒服,桃红儿,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