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非想了想,竟觉得被说服了。于是他虚心好学,不耻下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呢?”
叶非凡的静默中,原非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这才是真正的去芜存菁,拨乱反正。”
这个出自的角色,原非也知,再度点:“知。”
“周东临待价而沽不奇怪,奇就奇在,那些世家的公子官门的权贵宗门的魁首,竟让这个小门的庶子沽得清贵自持,沽得遗世独立,沽成了占尽便宜却不染紫陌红尘一丁点烟火气的谪仙在世。”
“那你也得注重循序渐进,你一上去就把周东临弄得汁水淋漓,沈沧海别说起来,只隔着车帘子看一眼就吐得昏天黑地,回去病了半个月都不见好,”叶非凡不厌其烦地悉心指导,“你应该先让这些攻察觉周东临的利用,怒而挨个干他,再让护卫干他,让家干他,设计父辈兄弟阖族耆老干烂了他,最后丢到街边去卖予力夫子,方不负了这样宏大的故事背景,这样复杂的人物关系。”
“所以我觉得,周东临要卖,便让他摆明车,一个铜板一次地沿街叫卖,让这些鬼迷心窍的攻们明白,这小门的庶子本就是他们不会稀罕的便宜的廉价货,看一眼都要吐出来。”
叶非凡一看就知原非还要犯病,一翻白眼:“你说吧。”
听到这里,原非点了点,:“我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了,但你可以听听我是怎么想的吗?”
叶非凡听到这里,觉得原非说得对,就点了:“是。”
叶非凡听到这里,觉得原非说得也对,但忍不住补充:“这是艺术需要,现在的读者就爱这个,绿茶攻。”
“王豫呢?”叶非凡又问。
“知。”
原非斟酌了一下措辞:“周东临在众多男人中周旋,今日用摸摸小手从这个这里拿些好,明日用亲亲小嘴从那个那里拿些好,却并不真的发生些实质的什么。这个行为是想卖,却又货比三家,待价而沽。”
原非满面的不敢苟同:“周东临既在路边了艳,只要给得起钱,谁都干得。力夫干得,子干得,这些优质攻自然也干得。之前为了摸摸小手亲亲小嘴,便能不惜金银财帛滔天富贵,如今能真刀真枪的了,竟连一个铜板也舍不得了吗?”
吧嗒,望着原非一本正经的脸,叶非凡的下巴掉在了地上,他竟觉得原非说得很有理。
“就拿这本举例,攻周东临在众多的优质攻之间徘徊,用一点小恩小惠,什么摸摸小手亲亲小嘴,便心安理得地收下了优质攻们提供的金银财帛滔天富贵,最后更是哪个攻都没有选,而选择了半出场的受。你难不应该让这些攻狠狠地干回去,好叫读者感受到什么叫天好轮回吗?”
“过程,循序渐进跌宕起伏的过程,”叶非凡化三千人座无虚席的报告厅里学术报告的教授,掷地有声地,“就是周文东和王豫已经是知名的路人,而你还是个普通路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