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雪舟正要坐起来,却发现男人的阴还埋在自己里,整没入,从下往上,里里外外都被得服服帖帖。肉恢复得很好,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已经消失了,无奈食髓知味,这朵肉花变得异常淫,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
梵雪舟很听话地叫了一声哥哥,并且尽力让自己的声调有起伏。
“我也只有这点用了,是吧。”原城自嘲地笑了笑,疏朗的眉宇染上阴影,眼神里糅杂了高傲的不屑和痛苦的厌倦。
沉迷于快感的淫浪美人没有发现内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直到被按在床上以熟悉的频率狠狠干,得全酥酸麻,他才发现原城已经醒了。
“我会永远陪着你。”
“嗯……唔啊……”双夹着男人的鸡巴,梵雪舟不自觉地晃动,让肉的每一都被碾磨过,剧烈摩带来的快感终于盖过了那噬人的意。
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何他的神色却变得阴郁起来。
梵雪舟哀伤地看着他,薄抿得发白,不知该如何安,话未出口,尖已经萦满了苦涩的味。
原城已经睡着了,梵雪舟不敢惊醒他,但是内的奇难耐,钻心蚀骨,他不由自主地控制肉去蠕动绞磨那壮的物,来缓解这可怕的意。
口被蹂躏得红不堪,紧紧闭合,肉团团裹住中间的肉,不留一丝隙,只留下硕大的卡在子里面,腔里全是进去的,已经结成了块。
梵雪舟着羞也叫了一声。
梵雪舟感觉埋在他内的恐怖巨物又鼓胀了一圈,变得更大了,腰一,他差点支撑不住,栽到床下去,幸好原城一把捞住了他。保持着这个半悬空的姿势,原城拉开他的大狠命干,宛如一个疯狂的捣汁机,要捣烂他的肉。
被得再狠都没有喊过痛的白玫瑰美人忍不住自责地低声哭泣了起来:“呜……老公对不起……把你弄醒了……”
几秒钟后,那个沙哑中着甜意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公。”
“叫哥哥。”
梵雪舟眨了两下眼睛,睫上还挂着一串清亮的泪珠,害羞的淡粉色在耳后晕开,轻声呢喃:“知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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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原城不太满意,不过很快他又兴致地命令:
肚子里被得满满的,又被一次次的弄刮出来,弄得满都是白浊混合着血丝和淫,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浸在腥臭的里,洗也洗不干净,洁白无瑕的肌肤也被数不清的青紫痕迹覆盖。
“宝贝,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干着乎乎热腾腾漉漉的肉,原城难得有些兴奋起来。
原城慢慢抽出阴,分离的过程有些困难,肉不舍地挽留着,肉几乎被拉到口外,带出一蛛丝般长长的银白细线。肉花空虚地蠕动着,宛如熟透的果实在分更多甜美的汁。
“叫老公。”
“原城……”
原城抱着他,也觉得很满足,很舒服,心情好了不少,那些平时不会产生的奇怪念也冒了出来:
还好,那里被改造过了,应该会比较耐的吧。再一次晕过去的梵雪舟迷迷糊糊地想着。
着,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看着对方这副模样,他心如刀割,只能小心翼翼地张开怀抱,让男人把靠在自己肩上,然后收紧双臂。
醒来时,下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麻木的饱胀感。
原城看着小美人呜呜咽咽地哭了半天,等到够了人,才慢悠悠地开口:“哭什么,小妇。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要是我没力气,你就自己来吗?”
羞耻感让他浑发热,肚子里的鼓鼓的,让他感觉很满足,很安心,把那些不适感都忽略了。
原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放心吧,我可是继承了家族种基因和公狗腰的男人,干死你之前我都不会倒下。”
从高跌落谷底,梵雪舟刚松了口气,原城就把他翻了个面,摆出跪趴的姿势,屁高高撅起,狠狠蹂躏了几下雪白圆的肉后,拉开他的双,出红的口,一个再次了进去。
以白王之名立誓。不忠于帝国,不忠于家族,不忠于人类,只忠于你。
犹豫了一下,却又问:“你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