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告诉你一次，起开。警察。”

        那些人摸着着凌也的，任他如何踢打都没有一点用。

        “回去了？”

        厕所隔间的门被他们撞得嘎吱作响。白天还害怕被人发现的凌也现在也像是破罐破摔了，明明外面的口哨声都绕过门板传进他的耳朵里，他还是一门心思弄着嘴里的东西。明明脸上表情不乐意，可嘴上还是珍馐美味似得。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喂！！”

        一到酒吧，凌也就对着手机照片开始找人，还真让他一下就找着两个。

        凌也嗓子都喊哑了，嘴里叼着一鸡巴，想抱怨都只能抽空。

        “呸！……咳咳咳……”

        “他们玩过了，也该轮到我们玩玩了吧？”

        “专心点……”前的人抱住凌也的，又把东西往他嘴里了，呛得凌也口水和鼻水一起顺着嘴角下来。

        一番作业下，那人完之后也离开了隔间，剩下凌也，趴在桶上干呕个不停。

        “今天你说的那个人，怎么回事啊？”齐许晃着杯子里的冰块说，眼睛四下瞟了两圈，似乎对酒吧里的人并不怎么感兴趣。

        “嗯，没什么意思。”

        后那人说着，对着凌也的屁拍了一巴掌。

        他的被人揪得发疼，似乎伤口还有血出；脖子上到都是吻痕，手臂上也被抓得伤口。

        凌也下午本就被任衡一玩弄得红不堪的小此刻又遭受这样的摧残，让他有点后悔冲动下的决定。

        “没什么，觉得有意思。”齐许一招手，对酒保说：“钱压这了。”

        “嘿，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挑了？”师弟抱怨，“我觉得你特没劲，这么扫兴呢。”

        即将陷入昏厥之际，凌也觉得空气好像突然通了不少，有人拍拍他的脸：

        这边刚两口气，门外等着的人们可是早就跃跃试了。凌也的脸颊咙到都剧痛不止，烦恼着怎么回家，就又被人拽了起来。

        齐许想到那人的样子，觉得还真像是他能办出来的事，噗嗤一下笑出来。

        “唔咕……噗……”

        ＊

        “怎、怎么？”

        那人如了凌也的愿，插了没一会儿，摘掉套子又怼到凌也嘴里，开始新一轮的活运动。

        “看这钉，真啊。”

        3个人的动静不小，这种地方的厕所本来就容易有人在里面打炮，可3个人明目张胆的可不多见。没一会儿厕所外面聚集了不少人，都等着看热闹，还觉得说不定也能轮到自己打上一炮。

        “起开点，躲开。”

        而凌也的后，是另外一个人。他抱着凌也的腰，从后面插入。刚才手网上去了凌也的粒，被凌也一巴掌拍开。

        “哟，真巧，又见面了。”

        齐许没理会师弟的抱怨，拍拍他的肩膀，从高脚凳上下来，往出口走。

        凌也尝到味之后赶紧把满嘴的吐了出来，那味真是令他作呕。

        “知你能玩，没想到这么能玩？”

        “你别乱啊，等会儿我嘴里！”

        “啊……”插在凌也嘴里的那个人在一阵抽搐中了出来，他抖了抖，把东西从凌也嘴里抽了出来。“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啊。”他提上子对凌也后的人说。

        林落雪对凌也说，过去这边的凌也有个经常去的gay吧，他在那边应该有几个炮友，凌也还拍过和他们的私房照片，就在手机里。惊叹这边的凌也不自重的同时，他也只能一个个去排除目标。

        也不是这个人。

        “他妈的，谁啊你，后边排着。”

        “喂！”

        “！别他妈碰！”

        走到一半，突然看见厕所那边好像聚了不少人，不知在围观什么。

        “看你们玩得好的，也让我加入一下吧。”

        像这种场合结识的社会人员，很容易因为一点小事产生摩进而激情杀人，更何况自己这种到招蜂引蝶的角色。

        “少废话，啊……”

        他们推挤着涌进隔间，三两下便将凌也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凌也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长得跟你妈似的，我不喜欢。”

        “嗨没意思你让我带你来什么gay吧啊，一个座儿不少钱呢，你这……”

        “呵，你什么时候还有这爱好了？”

        “你说今天下午那个？”师弟抓抓发，“我也不清楚。本来上着课，老任上到一半不知跑哪去了。下课前那人突然跑出来，没多久老任也从他那帐篷里出来了，脸上红一片，像是让人给抽的。”

        他的手撑在桶上，扭着对后的人说：

        “你、你们……”

        他被人海包围，陷入挣不出的泥沼。嘶吼和哀嚎都苍白无力。

        生了一天气的凌也没什么耐心，便干脆把两个人一起带进男厕，直接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