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存瑞一愣:“你想……”
“你也要杀掉我吗,先生?”面对张天佑长久的无声的凝视,男孩早熟的问句充满了礼貌的英式腔调。
邓存瑞下意识看了一眼下仰躺着的男人,浑健美的肉随着抽插而摇晃耸动,屁中央一孔火热的肉都被自己干熟了,却依旧板着一张茫然的脸,木然地神游天外。
张天佑没有理会,只是下意识拢了拢衣襟,快步离开了这座庭院。
刚刚切验过,不用看邓存瑞的鸡巴在张天佑屁眼里抽插的样子,窦南也知他说得没错。眼珠子一转,一张没有攻击的脸笑得又乖巧又和气:“既然老师都这么松,插两也该没问题吧?”
这个一个典型的英式院落,大大的院子里,有藤椅、烧烤架和生长到二楼窗台的苹果树。
张天佑没有回答,只是摇,又摇了摇,转离开。
张天佑又了一个梦,梦中,他站在一家人的院子里,给倒在地上的男子拍照。
最后,那躯倒在地上,还在血,溅染了大片的绿草覆盖的地面。
地撞着墙。在床板撞墙的哒哒声中,张天佑越发恍惚神游,幽深的眼睛映着反方向摇晃的天花板,完全放空了。
那是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有着白种人在童年时会拥有的雪白得弹可破的肌肤,湛蓝色的眼睛跟躺在地上的尸如出一辙,只是被形状更加圆的眼眶包裹着,显得更加稚气清澈。
张天佑拍照点击上传之后,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任务完成的界面,正准备离去。
一转,却对上一双稚气的眼睛。
哪怕眼前的目击者只有五岁,还是个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或许本不知他了什么,即使知,也很难向警察描述他的长相,但他就是应该杀了对方,以绝后患。
“当然是想,”窦南站了起来,着腰,示意邓存瑞看他下,紧缩的撑出一杆红亮的阴,已然再度起了。他的音调愉悦上扬,笑得越发乖巧和气了,“双龙啊!”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男孩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沙沙,沙沙。失去了颅的躯这时才反应过来,从颈整齐的断口迸溅出鲜血,声音听着像风过芦苇。血箭得半高,又化作细雨落回那小小的躯上,罩着背心的白衬衫都是血糊的一片。
然后,邓存瑞也笑了。用一食指抠进鸡巴与屁眼的间隙,勾住柔的口向一侧拉开,出里面浸饱了水的熟红肉,如同一位好客的主人,又如同一名热忱的商人:“里面透了,好多水,我一个人堵不住,你也来帮他堵一堵。”
张天佑知男孩的份,他在目标的边不止一次地见过这个孩子,甚至,今天杀害男子的时机也是专门挑选的,男孩离家外出的空档,以确保男孩不会亲眼看见父亲是如何变成一尸。
没走出去多远,张天佑便听见女主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凄厉至极。
抽完一支烟的窦南从旁边伸手,捞了一把张天佑绵的生:“真可怜,老师前面一点感觉都没有。”
叮咚。张天佑收到了新的短讯,掏出手机,屏幕显示是通过组织系统发过来的私信——怎么样,看在我帮你解决了那个小鬼的份上,奖金分我一半吧?
张天佑放弃了杀掉男孩,哪怕这或将导致他登上英国警方的通缉名单。
更糟糕的是,男孩将尚未离开现场的张天佑撞了个正着,结结实实地看到了他的长相。
张天佑知自己该什么,杀人灭口,这是一名杀手应该的事情。
倒在地上的男子是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有着英国人典型的隆鼻神目,茶色的短发散乱在庭院厚厚的落叶里,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无神望着天空,上的驼色风衣浸了鲜血,已然是一断了气的尸。
邓存瑞耸肩,倒是没什么可遗憾的。自然得舍弃点什么,作为能够将张天佑安心压在下的代价:“不仅前面,用了药,他后面松得跟鸡巴套子似的,估计也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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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张天佑的后,传来什么东西重重倒地的声音。张天佑连忙回过,正看见了男孩掉在地上的颅。落在地上的雪白面庞蒙了泥土,越发显得一双湛蓝色的清澈得一塌糊涂,已经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