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照夕用四肢将他锁在怀里,缓缓地律动腰。刚刚高过的阴被如此缓慢的速度刮着感,无异于受刑一般的难受。
乔聪毅的呼变得灼热几分,忙推搡他:“你累成这样,就别闹了。”
闻照夕说:“我不想走。”
“不是。”闻照夕皱了皱眉,又觉得没有必要解释,正巧这时有条垃圾短信发进来,他借机说,“各位老师,我告辞了,家里还有人在等。”
乔聪毅气笑了:“这是我的房间,我不睡自己的床难睡书房吗?”
“有啊。”闻照夕说,“电视剧的音,公益宣传片的拍摄,好像还有个慈善晚会吧,电影那边可能还会要求补拍镜。不过这些都能在上半年弄完。”他又亲了亲被自己咬过的那块肤,“是因为在周秀临手底下我才这么累,那些小工作难不倒我的。”
他回过,对上乔聪毅惺忪的睡眼。
乔聪毅习惯了被他激烈地猛干,这水磨豆腐一般的速度来一次还算是情趣,一直如此便磨得他心难耐。他低看了一眼横在自己前那双比自己细上一圈的手臂,咬了咬牙,从人怀里挣了出来,然后将闻照夕按在床上,对准那高高翘起的肉
闻照夕听出她后一句是在说笑,笑:“我的合约不在星洲,您要是想挖我也可以趁早。”
“唔。”闻照夕眨眨眼,往那温的躯边上靠了靠。
乔聪毅笑了笑,走进浴室,将门关了起来。闻照夕听那水声响了有四十分钟,风机的声音又响了二十分钟,才见乔聪毅出来,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来。
乔聪毅一边忍不住迎合他,一边有些许担忧:“你躺了这么久,上不酸吗?”
闻照夕确实没什么力气,用最省力的侧入姿势进入的他,先温柔地把他送上一次高,就开始耍赖。
“你背对着我坐上来,好不好?”那磨人的东西卡在阴里,一般不把乔聪毅得上三四次水是不会的。乔聪毅心想,刚开始的时候这个人可是很敬业地在当一人形按摩棒的,现在越来越偷懒,还想让他自助。
闻照夕几乎是落荒而逃出了那间居酒屋,招了一辆计程车送他回别墅。乔聪毅不知他今天回家,仍住在平层公寓里。
钱恺良凤目一挑:“真的?”
“酸啊,正好活动活动骨。”纤长的手指挑开睡袍,摸进心,“真棒,已经这么了……”
“有乔聪毅养着,你还需要攒钱么?”钱恺良像是听了个不得了的笑话。
床上被闻照夕捂了一天,和得让人浑燥热,而那燥热的源又挪了过来,捧住乔聪毅的脸亲他的额、鼻梁。
“您别当真。”闻照夕赶忙说,“我其实是打算等攒够钱出来单干的。”
“没有。”乔聪毅蹙着眉,问,“之后还有工作吗?”
乔聪毅被这般亲密的动作撩得肌肤,飞快地逃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那个叫阿慈的女人敲门进来,给他送了一份致清淡的早饭。
闻照夕昏昏沉沉地在昏暗中醒来,卧床过久的副作用随之袭来,他感到浑发,试图翻一个,发现被子被压住了。
他回过,只能看见闻照夕埋在他颈间的黑色脑袋一耸一耸的:“你知你在和谁说话吗?”
他抬起,笑:“要睡觉了,来赶我走了?”
樨得是克制的,这才对么。”她晃了晃酒杯,叹,“姓乔的发掘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我要是有这目力,也不至于一把年纪还亲自出来演戏养工作室了。”
他将被子一盖,直接睡了过去。梦里光怪陆离,一会儿是前女友一会儿是周秀临,彩极了。
乔聪毅反问:“你走吗?”
“去吧,去吧。”钱恺良给他让位,笑,“他要是欺负你太狠,你告诉我,我替你去乔颖涓面前求情。”
闻照夕在乔聪毅的床上又赖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才见乔聪毅进门。
“不止一天。”闻照夕倚在床,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前天夜里就回来了。”他恢复了一点力气,伸手搂住乔聪毅的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手掌不正经地在他后腰转着圈。
“累是累,别的地方还能用。”闻照夕在他的颈窝啃了一口,“你不想要吗?那怎么一回来就爬我的床?”
乔聪毅从他一动就醒了,睁开眼盯着他,问:“醒了?”
“哦。”闻照夕理直气壮地说,“回家没开灯,看错了。”他感到乔聪毅抱住他,在他上摸了几把,于是问,“是不是我抱起来手感变差了?”
乔聪毅起下床,带了一杯蜂蜜水回来,让他坐起来喝了,然后:“我一回来你就在睡,一整天没吃东西吧。”
“钱还是自己赚的比较踏实。”闻照夕低,嘴角勾了勾。
“这么清醒啊。”钱恺良打量着他,“看来乔小少爷对你不太好了,他是家里独子,脾气差一点也是正常。”
“是,老板。”闻照夕将手绕到他前,揪住他红嘟嘟的,“那你忍一忍啊,我可能比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