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浩瀚就把黄十三摆在桌子上了。
裴浩瀚瞧着黄十三绯红的耳廓,并不揭穿,往后退坐到椅子上,把黄十三抱在自己上:“能行吗?”
“叫相公。”
裴浩瀚没有再回答,只是抱住黄十三,怼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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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是我亲爷爷。”
白眼:“那我还压不想弄,能不弄吗?”
“犯浑吗?”
“不,”黄十三摇,拒绝了,“我自己来。”
“我不是你祖宗,我是你相公。”
裴浩瀚一顿,用已经了的东西替换下手指:“你要不肯茹素的和尚,我便让你当无的太监,反正你只要留着后面的,就紧够我用的了。”
黄十三被怼得跌宕起伏,不住从里呼出哽咽般的息:“吧,快点,进来。”
裴浩瀚没有停,也没有放轻,只:“我帮你摸摸吧。”
黄十三又问:“那你会接受吗?”
看着黄十三一边坐,一边自己摸,裴浩瀚胀得更大,怼得更狠了:“等大会结束再走不行吗?”
“……轻,轻点。”
黄十三很合,一屁坐在书桌上,两条晃的够不着地板,索抬起来,放在裴浩瀚腰上。
黄十三并不直接回答,只反问:“你知我是为什么来的吗?”
裴浩瀚仍是面不改色:“不会。”
裴浩瀚并不搭理,只闷不吭声地把两手指增加到了三。
黄十三得更厉害,不仅仅是耳垂,整张脸都被剧烈的情燃成了粉色:“太深了,有点胀痛。”
“……”
裴浩瀚着黄十三的腰,动着,自下而上地怼黄十三:“现在呢?”
“还犯浑吗?”
“……”
裴浩瀚闷哼一声,低沉喑哑:“你夹得好紧。”
“不犯了,不敢了,你祖宗就是我祖宗,你也是我祖宗,嘶,小祖宗,快收了你的神通吧。”
裴浩瀚一下子进去,得黄十三钝痛得浑冷汗,从战栗的汗往外冒,还教育书塾里的童子似的:“我妈就是你婆婆,对婆婆不敬可是要罚跪祠堂的。只是如今情况特殊,就免了你跪祠堂,改坐禅吧。”
裴浩瀚下手越发地狠了,黄十三先前还有些戏的成分,这会子是真痛,痛得一脑门都是热汗:“轻点。”
黄十三是策反而来,裴浩瀚清楚地知,却面不改色:“知。”
裴浩瀚动起来,黄十三浑的冷汗又热了,但还是痛,脑瓜子嗡嗡的,也不知是痛,还是气得:“就你这认妖当主的傻玩意,还有个屁的祠堂,有祠堂里面供的也是王八猴子狐狸狗的畜生……唔!”
“……相公。”黄十三有瞬间的恍惚,这曾是菀娘叫他的称谓,伴他晨起晚睡。现在他却用来叫裴浩瀚,恍惚,还有强烈的羞耻,瞬间席卷了黄十三的理智。
“……”
“我同你说过,你可以骂我,但不能骂他们。”
黄十三抹了一把脸:“我怕掉到桌子下面去,一不小心给你拗断了。你坐在椅子上,我给你坐吧。”
裴浩瀚握着黄十三的脚,因为是大白天,又不是在床上,裴浩瀚没剥黄十三的衣服,只把子从脚上薅下来,两手指蘸了饱饱的膏脂往里面探:“放松。”
黄十三给撑出一脑门的热汗来,嘴巴还叭叭个不停:“我说真的,大家都是带把的,你啥时候也让我弄弄。总不好我后面吃饱了撑的,却让你后面饿着。也不好总让你前面吃荤,叫我素着吧?”
“……”
“我叫你爸,爸爸,你以后是我亲爸成不?”
“……”
黄十三的双脚终于着了地,但顺着裴浩瀚两侧垂落到地面,心还被完全贯穿的姿势不太能使力,黄十三剧烈息着,大颗的汗水顺着下颌滴落进裴浩瀚玄色的衣衫里:“我使不上力气,你自己动动。”
黄十三便笑了,把问题丢回给裴浩瀚:“那我可以等大会结束再走吗?”
黄十三两条光夹着裴浩瀚的腰一个劲地打颤,等裴浩瀚的手指动起来,就跟哮病人似的大气:“简晓涛那倒霉孩子老想着,给我的自传里加点艳史,说没有绯闻没人看,连把宋儿写活过来的心思都动了。我觉得他实在是舍近求远了,如裴先生这般倾国殊容,不比那宋儿之好看多了?”
黄十三面色一黑:“我你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