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肉棍能插入得更深,他不惜费力将卓梦石的一条抬着,架在自己的腰上,他的大手持续给予着感的阴刺激,指尖全被淫水浸了个透,指甲都透着水光。
“唔……梦儿……梦儿不说……”卓梦石故意装着忠贞,只是咬着肉棍的小突然收缩得更窄,将肉棍咬得更紧。
“梦石上面这张嘴儿,下面那张嘴儿却,咬得我的肉棍死死的,好像恨不得我将它捣烂似的。”宋庆广在卓梦石的耳旁笑着,倏地抱着他起了,两人瞬间换了个姿势。
卓梦石趴着横在宋许郎的上,那两只倒吊的沉甸便在他的眼前晃着,纯白的汁滴落在他的脸上,一滴一滴,不时打在他的眼睛上,刺激得他频频眨动眼睛。
“呜……不要这样……老爷要醒了……会……会被他看到的……”卓梦石被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可宋庆广死死压着他的子,不让他起,双手甚至更加放肆,绕到他的前肆意着一对肉,让汁溅得更加汹涌,几乎如暴雪般,落满了宋许郎的脸上。
“怕什么,他宋许郎不要你,我宋庆广要你。“宋庆广的充满了感情,似乎可信。
但卓梦石可不傻,床笫之欢时男人随口许下的诺言又有几分可信,他是贪,可他不是蠢。
他是宋许郎明媒正娶的妾,尚且都被老夫人看轻如此,更妄论宋庆广家中那在朝中有有脸的父母。
“呜……梦儿如此卑贱的出,又怎高攀得起庆广堂哥……”卓梦石故作委屈,踩低着自己故意将话锋引到了自己的出。
“区区出,何足论人,不过,你若肯跟我,我为你造金又有何难。”宋庆广眼下虽有几分讨好卓梦石的意思,但绝不是蒙骗,以他宋家在朝中的人脉,要为卓梦石改换脸确实不过小事一桩。
“呜……庆广堂哥莫不是在哄骗梦儿,这下了床,你还会记得这会儿对梦儿说的话。“卓梦石继续装作一副可怜委屈,想着是一出激将法,可没曾想,宋庆广一眼便看穿了。
他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肉,发出啪啪两声清脆,他俯下来,膛紧紧贴着卓梦石光细腻的后背,用牙齿咬着他的耳尖,语气玩味:“原来你是打着我这主意,倒也无妨,你若知趣,我便也依了你。“
像是在惩罚卓梦石的小心机,宋庆广猛地狠狠撞了几下,肉棍插入得更深,几乎要开口般野蛮鲁,将卓梦石费心运营的小小心机都撞散了个彻底。
“嗯啊……太……太深了……梦儿要被坏了……”卓梦石浪叫一声,跪着的双都不住颤抖了起来,宋庆广仗着是年轻力壮,真真是要得他好凶。
何为识趣,卓梦石当然知晓,现在他这般,便叫识趣。
“快说,我与许郎,谁得你这更舒服?”宋庆广在这问题上大概是有执念,追问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唔……当然是庆广堂哥……啊……好深……梦儿受不了了……要……要丢了……”酡红着脸颊的卓梦石终于是松了口,子痉挛着回答了宋庆广的追问,他被壮的肉棍狠狠抽插得攀了高峰,,大量的淫水涌现冲刷着的肉棍。
宋庆广心中那淫人妻妾的癖好在此刻再次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抖着下再次在卓梦石的蜜壶中灌入了。
他压在卓梦石的背上,眸光扫过下仍旧昏睡的宋许郎,他忍不住使坏,大手弄着卓梦石的,将汁蓄意溅在了宋许郎的脸上。
宋庆广脸上的那抹讥笑似乎在嘲讽着宋许郎,为一个男人,在外再能干又有什么用,家里的货都不住。
宋许郎睡得迷迷糊糊,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弄着他的脸,下意识皱了皱眉,伸手去抓,一下子便抓到了卓梦石的手腕。
卓梦石手里拿着拧干的热巾,刚才正是他着他的脸,见宋许郎醒来,当下便换了副笑颜,贴温声:“老爷,你醒了,我给你煮了解酒茶,我这便去端来。”
“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宋许郎坐起,看了一眼窗外,微微有些惊讶。
外面的天才灰蒙蒙亮,卓梦石却已经起了,连解酒茶都准备好了,看样子像是一夜未睡。
“老爷昨晚喝多了今天起来必定难受,梦儿不敢睡,怕老爷起来了,无人伺候。”卓梦石话说得百般招人怜惜招人疼,可事实却是,宋庆广刚走,他不过是在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