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濯骨节分明的手指越过立的肉,划着圈把口晶莹的淫水抹匀成一片粘腻,而后修长的中指缓缓陷入女,肉像是在手指一般。
“嗯……”纪濯咙里发出情色的低,手指在中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似是觉得不够刺激,纪濯又握住自己色泽浅淡的肉上下动,前后双齐下,没过多久肉便不自觉绞紧手指到达了高,肉也出几落到垫子上,手指抽出的瞬间一顺着下。纪濯不由得发出舒服的鼻音,点了烟遮盖满屋子的味和味。纪濯拿烟的白皙手指才刚刚从肉里拿出来,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未干的淫水,凑到嘴边烟的时候显得异常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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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质造成的激素失衡,纪濯的望比平常人更容易挑起,好在他对自己底下那口小接受良好,常常自己抚自己的。然而像哺期的女人一样,确确实实是纪濯人生第一次,不免令他有些羞赧,脸上也涨起一层红晕。
然而原因虽然找到了,问题却还是没解决,被手指过的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颤立着。纪濯百度翻了好几页“涨怎么办”的回答,最终决定自己把挤出来。
纪予燃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刚走到纪濯未关紧的房门口便锐地闻到一淡淡的烟味,显然是抽过烟未散干净的结果,烟味底下压着一丝说不上来的甜腥味。纪予燃皱起眉,他知纪濯虽然抽烟,但极少在卧室抽。黑暗中模糊瞧见纪濯似乎蹬了被子,纪予燃压下疑惑,蹑手蹑脚地走近床边,刚要给他掖被子,却发现他小巧的上挂着半滴白色的。纪予燃愣住了,犹豫半晌,还是俯过那颗肉粉珠,一清淡的味在他嘴中弥漫开来,与烟味底下掩盖的味七分相似。纪予燃不可置信地看向纪濯的脸,纪濯却似乎睡得不安稳似的,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翻背对着他去了。纪予燃脸色变幻莫测,在床边伫立了几分钟便回了房间。
纪濯着环着肉挤压,汁先是从慢慢滴落到垫子上,后来便成了淅淅沥沥地成下,直至白的肉被得泛红、半滴也挤不出来才算结束。纪濯只觉得上的孔被水冲刷得又又爽,的姿势不由得变了味,两个被榨干净的被纪濯得艳红,得像两颗樱桃,屁底下感的女也出水,几乎要到大。纪濯半躺回床上,双呈M字大张开来,出双间少经人事的粉女。
纪濯提前备了个垫子铺在床上,跪坐在床上前倾,双手环住自己的用力推挤,的一层肉就被挤压成圆的鼓包,淡白色的汁一点点往外溢。这个过程一开始说不上舒服,甚至因为涨疼得难受。
些不必要的事,于是就这么瞒了下来,这么多年过来竟也没什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