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平安把汗津津的额贴到邱鸣旸肩上。
虽然智力改变,但习惯和秉还是不容易改变,保平安到现在依旧排斥陌生人和人多的地方。况且他从来没有在学校这种集中生活过,对未来无知又迷茫。
“不用害怕,也不要有任何压力。我们只是去学校看一看,安安要是喜欢,我们就在那里交交朋友,学学新东西,安安要是不喜欢,就回家来。”邱鸣旸了保平安的发温声安抚。
“哥哥希望安安去学校吗?”保平安问。
“希望又不希望,”邱鸣旸搂着保平安动了动,接:“不希望更多人看见你,我会吃醋。”
“那我不去了。”保平安干脆。
“还没说为什么希望呢。”邱鸣旸笑了笑,“我希望安安拥有更多更好的。”
“哥哥就是最好的。”
“安安,我喜欢你,我爱你,但我不会阻挡你拥有更多的人和事物。哥哥带你重新进入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让你感受世界,不是为了将你囚禁在我边。”
邱鸣旸虽然也害怕这块宝藏暴于世人面前会遭人抢夺,但他更不希望宝藏蒙灰,他是喜爱保平安,但他不会自私地占有保平安,他只会陪着保平安,一直陪着。
“在哥哥边就很好。”保平安凑过去,把自己的脸藏在邱鸣旸颈窝间。
邱鸣旸着保平安柔的后颈,不疾不徐:“我一直都想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也埋怨过你不够信任我,但我发现好像从一开始我的方向就错了,安全感只有自己才能给自己。当安安有了更多的东西,就不会患得患失害怕失去什么了。”
因为那时你就有了套牢自己心爱之物的本领。也不会因为自己两手空空而终日惶恐被抛弃。
保平安在邱鸣旸下巴下拱了拱,倔:“我最害怕失去的就是哥哥,别的东西我都不要。”
“宝宝,我们说的不是一个东西好吗?”
“我不我就要哥哥!”
“要要要,又没说不给你。行,我不跟你绕了,你去学校转转,不喜欢你就给我打电话,哥哥随时接你回家。”
“嗯。”
邱鸣旸哭笑不得搂住保平安,“怎么还是这么傻。”
白说了,小家伙死心眼。
两天后,两人去了公证,将意定监护协议进行了公证。
保平安去学校那天,是邱鸣旸亲自送去的。
考虑到保平安不可能一下就适应校园生活,邱鸣旸给他办了走读。
这小朋友呀,一开始听说要去幼儿园也会哭闹一番,但是进入幼儿园后,新鲜感就会慢慢冲淡那种不安感。
看到诺大的校园,致的教学楼,郁郁葱葱的林荫小,来往的同学,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保平安站在蓝天下深了一口气,还是依赖地没有松开邱鸣旸的手,不过这回他站到了邱鸣旸前,打量着这个全新的世界。
他不害怕了,因为他知哥哥就在他后,是他最坚实的后盾,最可靠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