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发情期最难熬的是第一天,之后的几天就算难受也是可以忍耐的程度,现在已经度过了第一天,所以在出了这事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没有再让小白过我甚至也没有和它说过话。
心碎?
我实在不知该说点啥,最后烦躁的躺在了房间的角落,小白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像是一尊雕像。
的,我看了几眼也懒得动弹。
老实讲,除了有被吓到的这种情绪,其他什么情绪我都没有,我没有反感或者厌恶之类的情绪。
知齐乐比较忙,所以我窝在齐乐怀里一会儿后也就懂事的从齐乐怀里出去了。
皱着眉,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我也不知我开口后想说什么。
毕竟我俩都是公的。
就在我上要在阳光里睡着时有柔的感从我下腹传来,打了一个激灵我睁开眼,我惊愕的看着小白着我一片狼藉的小腹,它见我清醒也没有停下动作。
这有点奇怪,毕竟...
几乎是着起来,我一溜烟跑出了屋子,像个炮弹一样窜到了楼下,在人群中找到齐乐后我准确的到他的上揪着他的衣服爬到了他的肩膀。
震惊过大我一时呆如木猫,在眼睁睁的看着小白把我的沾到上的卷进嘴里后我瞬间炸了。
在楼梯口徘徊好几圈,咬一咬牙我又跑上了楼梯,等我走进屋子里后发现小白和我离开一样依旧待在原地没动。
几天后发情期总算结束了,我再也不用半夜忍得难受时小声的叫,我的胃口也恢复如常,一切似乎都和从前一样,但又有什么和以前不同:小白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被它氓般的行为吓到了都没冲上去挠它,它在这朝我心碎?
避开那块儿被我弄得漉漉的地板,我仰面换了一个地方躺着,阳光洒在我的上让我昏昏睡。
听见我进来的动静,它侧看向我,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里全是隐忍的心碎。
我不和它说话是因为我觉得太尴尬了再加上我还没有理清我的思路、情绪与想法,然而小白这几天依旧陪着我并不时捕猎物回来。
所以虽然我不和它说话但是对于它给我的吃的我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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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乐看着我明显受惊的样子安抚的抱紧我抚摸着我的背,闻着他上好闻的香味,我稍稍镇定了一些只是心脏还在砰砰乱,它的频率过快,给我一种我一张嘴它就会从我的嗓子眼飞出来的感觉。
嘛,猫怎么能和吃的过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