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又不是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巾拿去给依姈,回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发,拭去满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肤。”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上,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上,这内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在她的屁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傻丫,我的也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的全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风机,找到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起发。
温的热风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发完全乾,雪梅猛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
雪梅点点,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
“什么?”依姈问。
雪梅摇摇,没有再说。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上。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而依姈连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依姈沉着:“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