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的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突起,整个嘴儿鲜艳红,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着她动人心弦的呻。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裆,慌乱地掏出里得简直要爆炸的**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
“喔……喔……”
胡太太转过,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的背影,小巧而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出来。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的,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后面却是空无一物,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乖乖,天雨路哦。”翁太太说。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着她的肩:“你的肤也很好……”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么同你比。”胡太太说。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后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呵呵……”
“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的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啮在她梅果般的上,翁太太心坎儿一趐,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里。
突然间胡太太的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的仲文都吓了一,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后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后屁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后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的依偎着。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胡太太终于站不住脚,两条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黏着胡太太的蜜不放,也随着她矮下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向后耸起。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着她的峰说:“又细又,秀色可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浮起**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他也忍不住“卜卜”地出热的白浆。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下到胡太太的房上:“唔……这里更,这么有弹,中带劲儿的。”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这么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尖上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上立坚起来。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后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后,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那里……啊……哎呦……”
又是一个浪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大胆的伸进他的泳里,抓到了无辜起的地方。
“翁太太,你的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不……不要……”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气,胡太太浑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得痪在地板上,全趴趴的,只有屁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般的儿包,而母亲的两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里,一抽一抽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出,潦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着,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哦……哦……姐姐……啊……你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好教翁太太的指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姐姐……”胡太太啼着:“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右手抚过她的小腹,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水。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咕咕作响,手上的**巴彷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激直冲向眼,终于破关而出,像一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出来,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