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吧。”
甘鲤被他死死按着,浑颤抖得厉害,宛如濒死的野兽在最后的挣扎,咙里发出小猫般的哼唧哭音,下还在遵循本能干温紧致的肉。
“渴……”
“我去清理一下。”刚站起,就被从后面抱住,这只无尾熊还把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凌胧不由失笑。
比起发作时的奇,这点痛实在是太微不足了,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快点,我好困哦……”
“好了,”凌胧亲了亲他的结,眉眼温柔得像是化了整个冬天的积雪,“乖乖,舒服点没有?”
甘鲤好奇地戳了戳那朵肉花,他还没有见过男人上长女人的。比较起来,这个小肉有点小,但很干净,没什么发,两小阴也长得很漂亮。
在浴室里又了一次。甘鲤将他抵在冰冷的瓷墙上,从后面将起的大贯入那口红的肉,熟练地至深,重重碾过感点,享受着肉的绞磨,直到口被磨得红,白浊顺着下,才将在了他的后里。
甘鲤愣了下。
他意识到什么,忽然抽手,闷闷地退开一步:“那我不了。”
感受着内再次胀大的阴,凌胧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苦笑:“我是第一次,宝贝,可以轻点吗?”
凌胧失神地啊了一声,隐忍的闷哼声几乎变了调,那里太感了。
他闭上眼缓了缓,揽过甘鲤的脊背,扭腰一个翻,把对方压在了下,动作轻柔地伸手去碰那伤口。
凌胧把他搂在怀里,低轻轻吻那条疤痕,的温柔地过那些糙的肉痂和沟壑,不放过一丝角落,仔仔细细地着,抚平那钻心蚀骨的意和隐痛。
“这里不是适合爱的地方,”凌胧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在阴下面藏了一个乎乎哒哒的小肉,正淌着水,了他一手,青年的嗓音沙哑,又甜又,“这儿吧,宝贝。”
听到对方的问题,他勾笑了笑,有点得意又有点羞耻,纵容的溺几乎要从骨子里溢出来,“是第一次……哪里都是……唔,前面也是……满意吗?”
凌胧脸色缓和了一点,手上的力也变轻了些,却仍旧抓着不放,目光幽深地凝视着那伤疤。
是被铁钳夹住一样,带着哭腔求饶。
声音都发着颤。
“我自己……弄的……”甘鲤眼角沾着泪,眼神又变得迷离起来,“好……”
发出这一个音后,温热的杯沿碰到了他的,甘鲤急切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吞咽着甘甜的热水,水过食,输向全,充盈了所有干枯的细胞。
凌胧被他骤然至深,闷哼一声,脖颈泛出艳红颜色。剧烈的快感混合着痛楚从尾椎窜上脊背,全被弄得又酸又胀,从骨里渗出奇异的酥麻感和满足感,像是一只因熟透而快要爆裂开的橙子,被榨出全丰盈的汁水和果肉。
他又又热,难受极了,想去挠那个伤疤,却被凌胧紧紧锁住双手动弹不得,难过得要哭出来,于是报复地动下狠狠弄青年的肉,硕大的阴用力贯穿甬,碾过上的感点。
终于,又活过来了。一口气喝完了大半杯水,他感觉全都放松下来,呼呼懒洋洋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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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后颈的骨珠被一只温的手掌包裹着,甘鲤忍不住蹭了蹭。
等他渐渐缓过神来,睁开枯涩的双眼,只觉得咙干得要冒火。
“阿鲤……”
凌胧放下水杯,拿起棉签,继续给他的伤口消毒,消完毒之后又涂上帮助愈合的药膏,“可能会有点痛,忍一忍。”
指尖还没碰到,甘鲤下意识一缩,又红着眼眶把脖子送上去。
什么破称呼。甘鲤感觉牙齿都要被酸掉了,他一个翻叼住对方的结,磨了磨犬牙,以示威胁。
涂完药,又用绷带将伤一圈圈仔细缠好,最后系上蝴蝶结。
甘鲤咬着他的肩,好像不太高兴,嘴里混不清:“我也是第一次和男人……你这里太脆弱了……”
那个感的地方被牙齿碾磨着,一阵刺袭来,凌胧闷哼着低两声。后里的已经快要溢出去了,酸痛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地夹紧了。
不知是被挑动了那条感的神经,越积越多的快感终于爆发,他咬住手指,在一片快要将自化的热里高,眼前全是爆开的白色烟花,灼伤了清醒的意识——甘鲤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里也是第一次吗?”他漫不经心地抠弄着那颗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