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伤口……”青年拧着眉,手指轻柔地抚过那狰狞的疤痕,引来对方的阵阵颤抖,“是怎么弄的?”
名字,但――“很好听。”
沉默对视中,平静如湖的空气里渐渐开一圈暗藏汹涌的涟漪。
“现在就告诉我。”
忍着心的躁动不安,他凶狠地,难受地,求助似的望着青年,认认真真地凝视对方那双沉静的眼眸。
甘鲤听见青年嗓音低沉地回了句嗯,忍不住缩了缩,勾住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衣襟里,带着哭音:“我了。”
“够了。”甘鲤推开他下了床,“多谢你的举手之劳。”
对方脸色又沉了沉,手掌从他的脖颈向腰间,长臂一揽,另一只手穿过弯,将他横抱起来。
“你再掐我一下,掐重点儿。”甘鲤答非所问,脸上的表情好像要哭出来了,却又有种病态的渴求。
“玲珑?像个女人的名字。”甘鲤皱了皱鼻,“怪不得你一直不说。”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下是质地柔感舒适的床单。
青年却正襟危坐地看起了书,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下次再告诉你。”
可是,腰突然被抱住,那人温得有些的躯贴了上来。
甘鲤还记着这个事,他固执地想要知青年的名字。
那人嗓音温,动作却凶狠至极,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司机恰好在此时稳稳地将车停下,又绕到后座为他们打开车门。
“我已经说了名字,”甘鲤没忘记自己的问题,“你呢?”
甘鲤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下按,青年的手指带点柔腻的微凉,着他感灼热的下时,那种奇异的快感让甘鲤忍不住闷哼颤抖着了对方一手。
青年咬了下他的尖,轻轻过那排森白的牙齿,神色隐约难辨,嗓音里却了十分的沙哑甜意:“凌驾的凌,朦胧的胧,确实有些女气。”
甘鲤烦躁地坐起来,手指用力掰过对方的肩膀,迫使那人看着自己,红着眼圈低吼:“没有下次了。”
“先生,到了。”
“――宝贝。”
甘鲤抱住他的腰,双手从松开的衬衫下摆摸进去,力有些重地着对方腰上的肌肉,青年的腰紧韧结实,瘦而不弱,肌理细腻骨肉匀称,温却偏低,摸上去如丝绸般凉。
青年沉着脸没有说话,却突然伸手握住他的脖子,甚至还没有收紧,甘鲤就已经被那奇异的感弄得快要颤栗窒息了,耳后一片黏的红。
“我也不知啊。”他眨了眨眼,情绪快要崩溃却显得很安静。
青年先垂了眼,用指尖敲击书面,不紧不慢地问:“你想要什么?一夜情还是暧昧的对象?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包养你……但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能你吗?”无意识地问了出来。
“你的名字……”
那积攒了很久的燥意和渴求终于得到满足。他大口大口地深呼,被青年去了眼角一点生理的泪水。
望得到初步纾解后,理智也稍微回来了点,他踉踉跄跄地往外走,鼻子酸涩得要命,感觉随便看到个陌生人就想的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
甘鲤晕乎乎地被抱上楼,一边蹭着青年的腰一边想楼梯怎么这么长,直到后背及一缕微凉的柔。
甘鲤被他问得咙像是梗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眶却慢慢地变红,膛剧烈起伏,甚至有些颤抖,目惊心的苍白从嘴蔓延到指尖,年轻脆弱的肩膀让人看着就忍不住生出心痛的感觉。
凌胧用手指住他的下颌,迫使他转与自己交换了一个漉漉的缠吻,浅色瞳孔在光影里变幻出晦暗而璀璨的色调,“举手之劳,不是这么用的。”
“没事,”对方的声音温柔下来,带着一点暗沉的醺甜,“到家了。”
间溢出的声音喑哑而灼热,带点腻黏稠的质感,仿佛丛林中的某种蛇类,带着远古而来的危险气息:
“凌,胧――满意了吗?”
青年正半蹲在床边,帮他脱下另一只脚的鞋子,然后坐到他边来。
那个人有些好笑地叹了口气,轻轻拧了下他的鼻尖,嘴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熏得他耳朵一阵麻。
青年低声说。他嗓音醇柔甜,咬字清晰,语气里了一点沉稳的矜贵,却又透出几分潇洒明快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