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shen,手臂摸索了半天都没有碰到温热的躯ti,本就残存的睡意彻底消散,宋瑕一睁眼就看见低垂着tou跪在地上的钟冗。
缓慢的起shen随意拿着几个ruan垫叠搭在一起靠在shen后,宋瑕对于药效褪下恢复神智的钟冗有这种反应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到底心里有些不舒服,昨夜刚刚rong化的心缓慢的凝固逐渐恢复冰冷。
“王爷恕罪。”,死一样的寂静被钟冗的声音打破,宋瑕闻言轻笑了一声:“何罪?”,钟冗咬紧牙关半天说不出来什么。
恕罪,饶恕自己冒犯宋瑕,饶恕地位卑微的自己对高高在上的王爷zuo了那些事情。
可那是他钟冗自愿zuo出的事情吗?他为什么会像tou发情的野兽毫无理智的zuo出那些下liu的事情?这一切究竟错在谁?他真的有错吗?
视线从钟冗垂在shenti两侧攥紧的双手移开,宋瑕懒散的勾手示意对方过来,他看着钟冗眼里一片空dong神色麻木移动膝盖一点一点跪爬到他的shen边。
抚上钟冗的脸颊,指尖在对方tingba的鼻梁和狭长的眼尾hua过,见钟冗低垂着眼眸依旧不看向自己宋瑕nie住了他的下巴半是强迫对方和自己对视。
“丧着一张脸给谁看呢?嗯?昨晚我们又没有zuo到最后一步,我让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算下来算是我吃亏的比较多,你现在还这幅神态?”
语气放缓,宋瑕温柔的开口:“钟冗,你想要的,我可以帮你。”
“我带走你是不争的事实,没长脑子的人都知dao那样的你被我带走后会发生什么,在外人眼里你已经被我弄脏了。”
“进入官场这么长时间,你自己也清楚没有别人的帮助就凭你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
“背别ting得那么直,钟冗,小心被折断。”
“我可以帮你往上爬,跟着我,对你没什么坏chu1。”
轻碰了几下钟冗颈侧自己留下的痕迹,宋瑕收回手重新躺靠在ruan垫上,“我言尽于此,同不同意是你的事,你要是想走我派人送你回去,往后你依旧zuo你的钟大人,我们就当作一切从未发生。”
“错过这次机会,下回见面,我可不能保证到时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况,不过说不定到时候你就真的实现了你想的那些事情,你觉得呢?”
良久的沉默,在钟冗移动着僵ying的shenti缓慢的凑近脸庞在宋瑕的手背落下轻吻时宋瑕勾起了嘴角。
“乖,该有的,我都让你得到。”
闭上眼睛,钟冗乖顺的任由宋瑕吻住了自己,chun齿纠缠,宋瑕的温度透过两人紧贴的shenti不断传来,明明shen上一片温nuan,心却似乎坠入冰窟。
算了...
事已至此
坚持所谓的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