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来酒楼和伪装成店员的幕僚进行商讨,交谈即将结束时外面的吵闹声透过紧关的门隐隐约约传来,宋瑕心里知定是哪个可怜的人又遭受到权势的捉弄,虽然心里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和他无关的事他懒得,他没想到走出包间后发现那个人竟是钟冗。
一丝红晕悄无声息的爬上他的脸颊,他突然觉得有点发干,耳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宋瑕下意识看向钟冗,等到看到钟冗衣衫不整的着那种事情时他一直维持的冷静猛地崩塌。
轻叹了一声,宋瑕用眼神示意旁的侍卫把钟冗带到这边随着自己继续往酒楼外走,追捕的人看到是宋瑕带走了钟冗犹豫着不敢上前阻挠,见那些人还围在自己前碍眼宋瑕烦躁的皱了皱眉,领队的那人被他冰冷冷的眼神盯着打了个寒颤低退到一边不敢再看。
间不断有窥探的眼神落在自己上,对此钟冗早就习以为常。
大脑被窜上来的热意烧成一团浆糊,钟冗再也思考不了,脱离他的控制,脚步越来越慢,目光空的站在原地,一滴泪自他眼角缓缓下落在衣服上发出“啪嗒”一声无人在意的微响却伤了看到这一幕的宋瑕的心。
灼热自下腹窜起迅速蔓延到整个,愤怒伴随着绝望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残存着的理智驱使他拖着自己愈发不受控制的跌跌撞撞跑出包间。
坐在车里看着钟冗如同三岁小儿一样在侍卫的搀扶下半天都没有进入车厢,宋瑕再次叹了一口气不顾侍卫惊诧的目光主动伸手拉着钟冗的手腕坐进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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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自己酒量一向很好所以钟冗倒是不怕发生被人灌醉这种事,他没想到对方见不能灌醉他便起了下药这种心思。
车帘放下,车缓缓行进,封闭的车厢里只有两人。
心里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厌烦甚至是恶心,他面上依旧挂着一抹浅笑神色自如的在对方不怀好意的敬酒中饮下一杯又一杯。
闭眼靠在后的垫上休息,宋瑕为今晚自己破例多闲事有些心烦,只是伴随着这心烦还有一丝萦绕不散的欣喜。
一张张面庞满是贪婪,他们等着他落入追捕饱受折磨最后再一扑而上把他分食干净。
像是一受伤的野兽,钟冗在这弯弯转转的酒楼里无助的寻找着藏的地方,可是这偌大的地方竟无可藏,到都是紧闭的门和半敞的门里出的看戏的面庞。
关注钟冗那么多年,这是一回两人离得那样的近。
视线快要对焦不上,思绪渐渐散乱,后响起纷乱的脚步声,钟冗知那是赶过来要把他捉回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