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主任一时语，记忆的影响刹那间相互重叠，龙傲天此时说话的神情跟当年董羽衣在湖畔说话的神情如出一辙。如果龙傲天差点冻毙只是闹着玩，那么董羽衣被所有同学老师烂也可以是闹着玩。

        “不，不是报复，”我打断了系主任，语调轻忽，“闹着玩罢了。”

        “看着他们全过董经理，一个都不能少。”

        我无聊地摆了摆手，又另外指了一个董羽衣大学时候的损友。

        “嗯，总觉得不把狗攻干成肉便缺点什么。”

        随着阴起，损友的挣扎不再剧烈，开始放轻放缓，顺着保镖推送的力抽插董羽衣的屁眼。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你们干干董经理而已，”说到这里，我一字一顿地强调，“每个人都得干。”

        “呕……”系主任还只是想吐，旁边有人看见舞台上损友被保镖推着屁鸡董羽衣的样子，真吐了。

        人们水般退回包厢，就如同他们如水般想逃那么汹涌。

        人们开始往门口跑，有男的，也有女的，跟后面有鬼在追似的，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他们来时打扮得多么优雅，跑的时候就有多么狼狈，十几步的距离，却有人跑掉了鞋子，有人跑丢了假发。

        “呕呕呕。”看见这一幕，一个直男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呕吐是会传染的，一个人吐了，很快就有了第二个人，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呕吐声此起彼伏，包厢里顿时弥漫出一酸腐的臭气。

        “闹着玩罢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让只喜欢大的系主任搞男人的屁眼，光听见他就想吐了。

        最后更是追逐着快感，无需保镖强迫，主动抽送起来。

        丰沛的黏在激烈的交媾中从屁眼里漏出来，顺着健美的大内侧，一直到了董羽衣的弯里。

        “说了不是报复。”

        “你就是为了这个？为了报复我们？那时的确是我们不对，但你要知，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哥，”王二小冒了出来，“你这个报复设计得好，有点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意思，还解气。”

        人们很快就退了回来，因为我早先吩咐守在门口的保镖拿出了手枪。

        “龙傲天，你到底想干什么？！”被推出来的秃是学校的系主任，他在刚才的拥挤里丢了假发。

        不想再呼包厢里酸臭的气，我吩咐着保镖，走了出去。离开包厢前的最后一秒，我眼角的余光看见系主任也弯下他因为胖而显得尤为浑厚的腰，再也忍不住地吐了。

点点白色圆形水迹，了个口哨：“别说，还真好看。”

        “……罗英俊，YYDS。”

        系主任的表情顿时变得极为复杂，他是直男，这我是知的，剧本里提过一嘴，系主任用学分威利诱搞大了好多女学生的肚子，虽然大多数女生都选择了堕胎，但还是有几个找到接盘侠把孩子生了下来。系主任后来还三五不时借着给孩子抚养费的由，顺便搞搞已经荣升为人妻的女学生。

        我想了想：“我被杨伟赶进湖里，几乎冻死，你这个老师，周围的这些同学，就在旁边看着，看戏似的。那时候你怎么没记起是我的老师，他们怎么没记起是我的同学，没记起同窗的友谊？”

        “龙傲天，你为什么要这么？我们都是你的老师同学，难在你的心目中，就没有半点同窗的情谊？”此时的系主任脸都绿了，还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摆出语重心长的样子要讲理。

        等这名损友被保镖拽到董羽衣后，把鸡巴进了董羽衣的屁眼里，在场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真是闹着玩？”王二小的私信，没有表情语气也能够脑补他的大惊失色。

        “什么？”

        两名保镖立刻像丢用过的卫生纸似的丢弃了杨伟，转而上前抓了那名损友的胳膊。

        杨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明明是早，他却刚刚跑完拉松似的大口息，脸色煞白，鸡巴成了鼻涕虫，任凭保镖怎么弄，死活再不进去了。

        “啪啪啪。”台上的损友被保镖押着手臂站在董羽衣的后，生从后面入了董羽衣的屁眼，每一次挣扎着抽出，都会被保镖摁着屁插回。本来疲的生，在拉锯般的抽插中逐渐胀。

        阴进出屁眼，拍打，不断发出清脆响亮的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