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拍了拍她的肩,像是心情不错,微笑着:“方才忽然想起,爱妃入前不是曾有一位青梅竹之交么?若朕没记错,似乎就是这位席家的小公子风遥。”
他撑着床坐起来,那些纠缠的发束便各自分开脱落。
她趁男人睡下,偷偷着这件事,心中无限欢喜得意。
皇帝其实也未真的睡着,长夜漫漫,总得找点能打发时间的乐趣。
皇帝只是懒懒答:“尚可。”又抬手了她的后颈骨,因被伺候得不错,语调略微舒缓,甚至有些柔和地拖长了尾音,“好好干活儿。”
名为宛童的暗卫从梁上下,落地时轻得几乎无声,并借落下之势出双膝下跪的动作,垂首应:“宛童在。”
他转而去她的耳垂,把它得又红又热,快要滴出血来,“你说,朕该不该玉成了这桩好事?”
青年顿了两息,才应:“是。”
“无聊的把戏。”他冷冷斥,想着自己是否纵容她太过。
这样想着,少女羞红了脸,满心欢喜地朝着男人双之间俯下去,将那蛰伏的龙入口中。她的温热,柔,感极为美妙。
真奇怪,这么多暗卫里,他就偏偏记住了这个人的名字。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盯着上那雕得美的房梁,忽然勾起角笑了笑。
“可是旧情难忘得很啊。”后半句话是贴着陈妙央耳子说的,吐息温热,叫她浑颤栗了一下。
“当年席家的事……本来牵连甚广,我曾亲口许诺,只要席风遥进为,我便赦免席家之罪,他由是入来了我的暗卫。阿央,他对你……”
直到少女主动骑上他的腰,将双缠在他腰后,抬高了那只饱满的雪,对准他下热阳物,住那枚滴水的肉冠,再慢慢地沉下子。
“宛童。”他喊。
陈妙央被皇帝搂着,一动也不敢动,浑僵,羞恼得快要哭出来,好在她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面,不必担心被别的男人看去,急急脱口的话倒像在撒:“陛下怎么能随便让外人进入内寝?”
面子就会舒服一些了,而且……她的里也是很和的。
他闷哼一声,手上骤然加大力,五指深深插入她绸缎般柔顺的发丝中,顺势梳下去,落在了肩。她上果然很,尤其那肉窝子里又热又,有如一条狭深的泥泞小,紧致得寸步难行。
枕上缠绵,共赴巫山。莺声浪语,被翻红浪。两刻钟之后,一场云雨暂时停歇。年迈衰朽的君王枕着年轻妃子似雪堆云的玉臂皓腕,似是已沉沉睡去。
陈妙央侧着子,眼也不眨地静静注视男人的睡颜,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缱绻爱怜,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边凝出俏笑意,抓起枕边的一握青丝,将它与皇帝那黑白相间的长发细密地缠织在一起。如此,也算是结发同心了。
皇帝却有些不虞,“我说过,以后来见我不必行礼。”
陈妙央被训斥了也不伤心,只是遗憾那些发如此轻易地散了,一边想着下次要缠得再密些,动作再轻些,一边低:“妾错了,不该扰陛下安眠。”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这个名字和自己还真有些渊源。
她已经除去了全衣物,浑赤,此刻如云的青丝散落开来,半掩着雪白纤瘦的腰和浑圆翘的。皇帝微微垂首,抚上她的,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眼里却并没有多少情的波动。
皇帝虽然有些意动,却并不用力,仍然任由她上下起伏地动作,手掌疏懒地抚弄着她的腰背。
皇帝自从上了年纪后便睡得浅,一点动静也能被惊醒,这小丫在玩他的发,又怎能瞒得过他?
说完才发觉失言,暗卫……本来就是要寸步不离保护君主的。
直至完全侵入,深深嵌合,少女情动的嗓音清亮沙哑,裹了稠的甜蜜,她的双眸亮如星子,灼灼地直视着他面容,地问:“陛下可还满意?”